第97章(2 / 2)

温楚有些儿好笑,爱怜地摸了摸它们的脑袋,勇敢是真的,疼痛也是真的,她只希望它们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可以安全的活下来。

她希望,每一个哨兵都可以安全回家。

温楚站起来,正要回去,突然角落里伸出来一只手,攥紧她的手腕,将她往小房间一扯。

温楚尚未惊呼出声,嘴唇就被温热的大掌捂住,身形一转,腰肢被人掐住一提,整个人就被压在了冰凉的门板上。

男人略微熟悉的世界气息靠近,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响起,在昏暗的房间中格外清晰。

温楚的睫毛轻颤,慌张地往上看,撞入一双深红的眼瞳,眼瞳深邃而漂亮,仿佛冰层中点燃的烈火,冰冷又滚烫。

是霍索恩。

她还以为是谁要偷袭她呢。

可恶,这是要做什么啊。

温楚眨了眨眼,心里有些恼火,心想这是要干嘛?

水眸腾得燃起了火焰,紧张跳动的心脏勉强缓了缓,水灵灵的眼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终于忍不住用拳头重重地捶了他胸膛一下。

有病吧。

好好的把她拽进来做什么,简直就要吓死她了。

霍索恩抱着她,膝盖分开她的腿,把她半搂半压在门板上,任由着温楚捶打他,健硕结实的身体却分毫未动。

霍索恩看着她,慢慢松开了捂住温楚嘴的手。

温楚胸脯微微起伏着,顿了顿,无语道:“霍索恩副狱长,请问您现在这是要干什么?”

霍索恩手指抚摸着她的脸,红色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下有些儿深:“你不是不愿意让我们的关系暴露吗?我就只能这样了。”

这话好像确实是有点儿道理。

温楚现在突然怀疑,搞成这样真的有必要吗?实际上她也没干什么事吧,不都是治疗吗?

不过实话说,温楚一方面是想着这样更方便,一方面是觉得跟霍索恩偷情好像有点儿刺激,也有点儿好玩。

但是如果时不时来这么一下,她就觉得这事非要再考虑考虑了,她的小心脏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啊。

如果这样,或许还不如光明正大呢!

温楚的沉默不语,以及表现出来的冷淡,让霍索恩误解了她的意思,眼瞳蓦然冷下来,薄唇吐息冰冷:“怎么,才一天而已。你就已经腻了我吗?”

温楚:“……”

霍索恩大掌搭在她的腰侧,握着的力道微微收紧,带着强烈的不甘与占有欲,以及隐隐的嫉妒:“还是说,昨晚莱因赫服侍了你,比我好,你现在又偏向他,想要把我丢掉。”

温楚感受到了腰间微重的力量,克制中有些快要压制不住的疯狂。

她咽了咽口水,心里猛地提起来,有些紧张,又觉得有些刺激:“啊……你怎么知道莱因赫昨天进了我的帐篷,你不是已经走了吗?”

霍索恩被她问得有些狼狈,红眸微微躲闪,薄唇紧紧抿着,扯了下嘴角,语气又冷又硬:“你很希望我离开,这样就可以肆无忌惮地跟他在一起了,对吧?”

温楚眨了眨眼睛,语气有些儿无辜:“我什么都没说啊。这些话可都是你自己说的,可别赖到我身上,最后又变成了我的话。”

霍索恩红眸情绪快速变化,像是有些高兴,又像是在怀疑,掌控她腰肢的手,收紧又放松,收紧又放松,像是在挣扎。

“你在哄骗我?”过了会儿,男人幽幽地开口,“看到我这样,你是不是很高兴?”

男人眉眼深邃俊朗,身形高大挺拔,充满了恐怖的爆发力,温楚记得他在海底厮杀暴戾的模样,宛如海底的修罗,水墨般的美丽,让人向往又畏惧。

现在红瞳凝视着她,向来孤高又冷漠的男人,不甘地说着卑微的话,像只被人抛弃的课间兮兮的小狗,不想在意偏偏又很在意,想要克制着尾巴不要垂下来,实在是可怜又可爱。

温楚原本没什么所谓的心,都被这无形中低落又幽怨的语气,搞得心头颤了颤,升起了一种说不出的怜爱。

真是太奇怪了。

她竟然会对一个比她高,比她壮,比她强的男性升起了怜爱之情。

这个小n,是有些手段的啊。

温楚叹了一口气,忍不住用手戳了戳男人手感极佳的胸肌,软声道:“真没有。你不要胡思乱想……”

她思索了一下,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现在小n号的纠缠,犹豫了片刻道:“我只是没想到你还没有离开,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就问问,你别想太多。”

霍索恩何止没有走,他还亲眼看着莱因赫走进了帐篷里,过了很长很长时间,他才看见好友从里面出来。

他不知道他们在里面发生了什么,想来应该是比他和温楚之间要亲密得多,毕竟温楚和莱因赫的关系才是光明的,他是暗地里见不得人的小三,只能悄悄地吃上两口,不满足也要走。

霍索恩没敢过去,远远看着,像个快要歇斯底里的疯子,怕自己靠近了,听清楚了,会做出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

他想要在暗地里做小三,温楚似乎都不情不愿,如果他再不管不顾,她可能会直接不要他。

想到这里,霍索恩内心的阴郁快速翻滚着,浓稠又晦暗的占有欲吞噬着他,眉眼越发冷寂阴沉,红瞳快速变化着。

温楚哪里知道霍索恩所想,她只是单纯觉得霍索恩这样挺好玩的,好像在什么刺激游戏,增加一点儿小情趣罢了。

如果她和霍索恩的关系暴露了,那也没什么啊,她本来就不会只治疗一个哨兵,何况除了莱因赫,白塔那里还有好多男人。

温楚没有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语气有些儿敷衍,身体往后,懒懒靠着门板,手臂搭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小腿轻松地晃了晃。

她随口问道:“对了,你还没说,你突然把我拉进来到底想要做什么?”

霍索恩把她往怀里抱了抱,淡淡道:“没什么,只是待会儿我想去引畸变王种出洞。”

温楚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点了点头,对待战场上的事,她向来认真:“好的。希望你们一路顺利,平安归来。”

霍索恩垂眸凝视着她,目光落在她微微开合的湿润红唇上,眸色变深,幽幽道:“除了这句话,没别的吗?”

温楚有点儿懵,看向霍索恩:“你还想要什么?”

她思索了一下,认真说:“我可以给你们加一层精神力泡泡,不过说实话,如果是面对畸变王种,我的等级太低了,可能起不到什么太大的作用。”

“精神力你留着保护自己吧。”霍索恩摇头,嗓音沙哑低沉:“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温楚眼睛干净又澄澈:“那你想要什么?”

霍索恩指腹摸上温楚的红唇,慢慢地按在她的下唇上,眼瞳里的渴欲越发浓重,快要溢出来了,语气暧昧又黏稠:“我想要个吻。”

霍索恩自知小三的姿态,在未完全确定温楚对他的感情之前,他需要注意的事很多,即使想要亲吻,也得让她亲自赐予。

温楚愣了愣。

“可以吗宝宝?”霍索恩侧了侧头,喉结用力地滚动。

这也没什么吧。

温楚顿了顿,擡手,亲手摘掉了男人脸上的银色面具,刚刚摘下来,男人温热的唇便难以抑制地吻了下来,动作又重又沉。

她小小被吓了一下,手指抓不稳,银色面具从她的指尖滑落,掉在了地上,发出了声响。

温楚被吻住了,眼眸有些迷离,但是却下意识地想要去勾掉落的面具,手指往下伸了伸。

“面具掉……唔……”温楚的话还未说完,剩下的声音通通被堵在唇舌中。

男人健硕有力身体压着她,呼吸粗重又野蛮,薄唇重重碾压着她的唇瓣:“别管它。”

温楚的手还在半空中,就被男人捉住,攥紧,然后拉着她的手往脖颈上带,让温楚主动环住了他的脖颈。

温楚睫毛轻颤,感受到唇上的力道在慢慢加深,粗大的舌头快要探进来,她的指尖划过男人的脖颈,修剪圆润的指甲力道重重地掐着。

“等、等等……”少女的声音有些破碎。

霍索恩胸膛用力起伏着,白色的发丝扫在温楚的脖颈上,凉凉的,她的身体轻轻地颤。

他勉强微微分开了两人的唇,呼吸却仍旧纠缠在一起。

温楚眼眸泛着雾气,不自觉地抿了下唇,便碰到了男人的唇瓣。

她的呼吸凌乱,小小声的,软绵绵的:“你轻一点呀,我待会儿还要出去见人,肿了怎么办?”

霍索恩呼吸粗野:“只要不亲肿就行?”

昏暗中,温楚脸颊红扑扑的:“嗯。”

霍索恩大掌从腰侧上滑,压在少女的后背,把她往怀中按,再度俯身,亲上少女柔弱的唇。

“那你乖一点,张开嘴,让我的舌头进去。”

霍索恩抚摸着她的后背,沙哑的嗓音低沉又温柔。

温楚手指虚软地搭在男人的肩膀,指尖微微泛白,听见这话,耳朵红了红,扬起头,张开了红唇。

霍索恩眼眸更深了,吻下来,舌头伸进少女的口腔中,同小小的红色舌尖纠缠在一起,把香甜的唾液卷入自己的嘴里,再一点一点咽下去。

温楚的眼眸迷离,软软地窝在男人怀里,小腿轻轻晃动,似乎想要寻找某种可以依附的安全感,可是最后却找不到,只能更深,更依赖地靠着面前的男人。

“宝宝真甜。”霍索恩语气亲昵又暧昧,认真地夸赞着,垂眸,长睫挡住晦暗深浓的情绪。

黑色长袍下,男人的肩膀紧绷着,后背勾起健硕又野蛮的弧度,汗水浸湿了内衬,充满爆发性与力量感的身体可以撕碎敌人,此时却格外小心翼翼地对待比珍宝还要易碎的恋人。

他必须小心再小心,克制再克制,才能抵挡住身体里快要爆发的肆虐欲,极尽温柔地亲吻怀中的少女。

黑暗中,窸窸窣窣的水声在耳边响起,以及男人压抑着性感的喘息声,在过于安静的环境,连这个声音都分外鲜明,根本无处躲藏。

霍索恩果然如同温楚所要求的那样温柔,温楚被亲得晕乎乎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来,又被男人吻住,吞咽在嘴里。

温楚脸红了红,过了不知道多久,她都忘记时间了,也忘了自己身在船上。

好在霍索恩是清醒的,他恋恋不舍地分开了两人的唇,见温楚脸色有些迷茫,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地追了上来。

男人红瞳中带着点笑意,嘴角勾了勾,再重重地亲了下湿漉漉的红唇。

温楚反应过来了,有点儿不好意思,视线有些飘忽。

“我要出发了。”霍索恩说。

温楚点了点头:“好。”

霍索恩把温楚放了下来,温楚双腿有些儿软,刚站着还有些不稳,霍索恩轻笑了一声,扶了她一把。

“都是你的错。”温楚横了他一眼。

“行。宝贝说什么就是什么。”霍索恩语气懒洋洋的,低沉的嗓音微微有些厌恶,衣襟有些儿凌乱,白发的长发也乱,全是刚才被温楚无意识拽乱的。

温楚不再搭理他,站定后,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霍索恩已经捡起了银色面具,重新戴在脸上。

银色面具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冷光,连带着男人的红瞳,也在转瞬间变得寂冷又漠然,距离感一下子就拉远了,难以想象男人刚才沉迷又贪婪的模样。

霍索恩擡手,帮温楚把脸颊的发丝勾起来,亲昵地拨到耳后:“我走了。”

温楚正担心自己的唇,虽然刚才霍索恩后面却是亲得很温柔,但是起码亲了十几分钟,她还是有些担心的。

她随口敷衍道:“好。”

霍索恩眼眸沉了沉,到底没有说什么,知道时间紧急,转身走了出去。

温楚检查过自己的唇,确认这次确实没有被亲肿,应该没有人看得出来,终于放下了心。

温楚走了出去,来到了前方,没过多久海面下便开始翻滚起来,她趴在栏杆下往下看,看见海面下拥有着无数触手的黑暗身形。

她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下意识攥紧栏杆,担心船会被掀翻。

不过她所担心的事情并未发生,大船安安稳稳地漂浮在海面上,温楚意识到,这应该就是莱因赫所说的特殊道具。

但是与之相反的,海面下的战况却越来越激烈,触手仿佛变成了锋锐的尖刀,可以划破海面切割生命。

越来越多的畸变种汇集而来,从水面下跳跃上来,雄狮早就从船上跳了下来,借助了特殊道具,它此刻在水中,战力在节节攀升,无数畸变种不甘地死在它的爪下。

血腥味弥漫在整个天空中,海水中颜色早就浑浊分不清,无数断肢残骸,还有其他畸变种时不时跳上船上。

温楚一边治疗,一边锻炼自己的操纵畸变种的能力,控制着它们跳下去,甚至听从她的命令跟同类厮杀。

渐渐地,温楚发现了不对劲。

好像每一只冲到她面前的畸变种都是被挑选过的,一点一点地加大难度,在她操纵的境界点,让她既可以最充分锻炼自己的能力,又不会受伤。

温楚愣了愣,擡眸看向前面的莱因赫,男人健硕挺拔,富有安全感,暗绿色发丝微微轻晃着,军服上已经浸染了鲜血,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或者是两者都有。

像是察觉到她的视线,战场中心的男人突然擡眸,穿越过人群,远远地看过来。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空气似乎静寂了一瞬。

男人表情漠然又冷峻,兽瞳深而浓,因为杀戮的刺激,快速地变化着。

温楚微微怔愣着,指尖微颤,有点儿不知所措,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似乎从男人冷漠血腥的眼底,窥探到了一丝温柔。

这场战斗一直持续到深夜,夜色浓重,伴随着巨大的波涛,似乎是无声无息地痛吟,畸变种王不甘又愤恨地,死在了深海里。

温楚累得不行,全身乏力,太阳xue一抽一抽地疼,精神力透支让她非常难受。

她疲倦得很,有些儿站不起来,干脆直接靠在栏杆上休息,原本只是想休息几分钟就起来,不想不过一会儿就被睡意席卷,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她感觉自己被人温柔地看起来,披风包裹在她的身体,男人的身体挡住了夜晚的寒风。

温楚没什么力气,身体放松靠在男人的肩膀上,鼻息间是清冽干净的气息,混着浓重的血腥味,但是她此刻却并不讨厌,反而往男人怀里窝了窝,脑袋靠在他的脖颈上语气委屈道:“我好累。”

“我知道。”男人语气低沉懒散,似乎也有些疲倦,垂眸看了她一眼。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冷漠的嗓音难得有些柔和,“睡吧。”

“可是还有好多事要做。”温楚强撑着睡意,眼眸沉沉地,“我身上黏糊糊的,好难受,要洗澡。”

“我知道。”

温楚坚持了两秒,听到男人的答复,放心地睡了过去,在半梦半醒间,感觉到自己被脱去了衣服,放入水中,又被清洗过后,最后放入了温暖柔软的被窝里。

她心满意足,舒舒服服地叹了一口气,还要接着往下睡,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进了被子里,她被紧紧扣在男人怀里,动作强势霸道、挣脱不得。

温楚意识朦胧,一时没想起这是谁,不过男人身上熟悉安稳的气息包裹着她,她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温楚一晚上睡得挺好,梦也没做,唯一的不适就是自己的身体有些儿僵硬,她迷惘地睁开眼睛,看见近在咫尺的俊脸,一时有些茫然。

男人长睫垂下,睫毛又长又浓,眼窝深邃,鼻梁挺拔,下颌线条利落漂亮,即使在睡梦中,仍旧冷漠、无情、以及遥远。

不过这个遥不可及般的男人,此时正把她紧锁在怀里,怀抱宽阔温热,两人的气息在一夜过后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过了几秒,温楚意识回笼,终于后知后觉地认出面前的人是谁了。

典狱长怎么还在这里啊?还跟她睡在同一张床上。

温楚以为昨晚他就会走,难道抱着她睡了整个晚上吗?下属真的不会发觉吗?这下还瞒得住吗?

算了,这种事还是让典狱长自己苦恼吧,温楚躺平,毫无负担地想。

温楚睡得充足了,不想继续待在床上,转过身,就想扒拉着从男人怀里出来。

男人手臂突然收紧,稍稍用力,温楚措不及防,惊呼了一声,后背撞上了男人的胸膛。

莱因赫逼着眼睛,埋首在她的漆黑的长发上,手臂收紧,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睡醒,动作间竟然有些不自觉地眷恋与温柔,一直没有说话。

温楚眨了眨眼,感受到男人的呼吸扑在她的颈侧,热热的,暖暖的。

以及……那不可忽略的滚烫热度,在慢慢变得越来越清晰,存在感越来越强烈。

这存在感也太强烈了些。

她懵了懵,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温楚的脸颊慢慢发烫,睫毛颤了颤,在男人怀中的身体却一动不敢动。

“醒了?”男人嗓音低沉优雅,带着一些惺忪低沉的睡意,温热的胸膛微微起伏着,温楚后背的触感异常的敏锐。

温楚穿着薄薄的睡裙,与男人肌肤相贴着,身体微微僵硬,手指不由攥紧,呼吸慢慢地放轻了,仿佛一只警惕又无措的猫咪。

“典、典狱长,时间不早了,您先放开我吧。”温楚头皮发麻,小声说道。

似是察觉到少女的紧绷,莱因赫像是觉得有趣,低笑了一声,不仅没有放开,反而揽得更紧了,大掌掌控着她的腰肢,掌心贴着她的小腹。

温楚马上僵得更厉害了。

莱因赫看向少女红润的耳垂,微微撑起身体,含住了她的耳垂,笑声闷闷的,微微沙哑:“温小姐怎么跟只冻僵的小猫似的。真可怜的。”

温楚身体猛地颤抖,纤细的手指攥紧薄被,眼眸浮出一层淡淡的雾气,她红唇微微开合着:“别咬啊……”

“没咬。就舔一舔,含一含。”典狱长嗓音低沉近乎怜悯,仿佛真的是为她考虑似的。

温楚睫毛轻轻颤动,眼角微微红了,想要侧过头躲开莱因赫的动作,却被男人劲瘦有力的手臂压住,圈在紧实温热的胸膛中,像只无处可逃的小鸟,动弹不得。

男人手臂用力,克制着揉碎少女的冲动,口腔温热潮湿,粗粝的舌头含住少女精致的耳垂,在齿间舔吻,酥酥麻麻的。

确实如同男人话中所说的,并未咬她,可是那来回反复的舔吻几乎要让小小的耳垂化掉了。

这狗男人太坏了。

温楚的呼吸紧绷了一瞬,然后变得凌乱,完全不受控制。

“伺候得还算舒服吗,温小姐?”典狱长语调漫不经心,含着耳垂语气有些含糊,听不太清楚。

在晨光中却隐隐藏着一份炽热,大掌暧昧又亲昵地揉捏着她腰侧的软肉,动作或轻或重着,让温楚在他的服侍下,开始口干舌燥。

温楚在这个瞬间,几乎能想象出背后男人是什么模样,用什么表情说这句话,眉眼冷峻中含着一抹慵懒,嘴角微挑,带着游刃有余的冷漠恶劣。

温楚眼眸雾蒙蒙的,水光潋滟,肩膀不由地缩了缩:“别……不要啊,不要含。”

“怕什么?这才是含一含而已,要是更凶一点,温向导岂不是要躲起来让我找不到了?”男人淡漠地扯了下嘴角,不紧不慢地开口,“我以为温小姐已经做好了玩弄我的准备。”

男人懒散说话间,声音更加嘶哑暧昧,又结结实实地温楚往怀中按,让她感受得更加清楚。

他咬字格外清晰,一字一顿地,似乎想要刻在温楚的心上。

温楚眼眸微微瞪圆,咬住下唇。

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明明是自己的想要,却故意把事情推到她身上,简直就是狗东西。

温楚脸颊热腾腾的,闭了闭眼,声音微微发颤:“不要胡说八道了,别说什么玩弄不玩弄这种话。我们之间是正经的医患关系。”

“温小姐,我并没有说我们的关系不正经。我知道,你只是给我治疗。”典狱长语气非常宽容,又似乎有些诧异。

温楚轻轻地唔了声,眼尾泛着泪花:“所以…你明明知道,那就不要说了啊。”

莱因赫已经放开了她的耳垂,少女耳垂比刚才更红了,微微有些儿肿,看上去可怜又可爱。

莱因赫凉薄的嘴唇湿润,唇角微挑,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色气,目光晦暗又深邃,最后亲了亲:“可是,我们私底下应该有别的关系吧,温向导。”

温楚眼眸湿漉漉的,脖颈到锁骨的肌肤泛着动人的淡粉色,呼吸凌乱着:“什么关系?”

莱因赫撑起上半身,手臂肌肉紧实,把她整个人翻过来,躺在他的身下。

少女脸颊粉润,红晕弥漫着,漆黑柔顺的发丝散乱在枕头上,水眸盯着他,过了会儿又略微有些躲闪,可怜又无措。

红的唇,白的肤,黑的发,色泽浓艳又疯狂,引得男人眼眸都红了。

肩带微微滑落着,肩膀圆润白皙,颈窝小巧,胸口微微起伏的柔软弧度在香甜的吐息间引诱着人,勾得人心口发麻。

轻而易举地勾起了男人心口上的侵略欲,想要将芬香的甜果咀嚼得汁水横流,吞噬进肚子里。

莱因赫深眸凝视着少女的脸,喉结用力地滚了滚,冷薄的嘴角微勾,目光盯着她,膝盖微微顶着,分开她的双_腿。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的少女,长指不紧不慢地解开衬衫纽扣:“自然是,厮混到狼狈为奸的关系。”

温楚脸颊红了红,有些儿紧张,小腿都在发颤,视线落在男人滑动的喉结上。

衬衣纽扣慢慢解开,温楚不由看向看向男人渐渐展露紧绷健硕的身体,肌肤上遍布着各种伤口,有新的有旧的,胸肌饱满紧绷,呼吸间蓬勃带着张力与色气。

她看向男人漂亮又冷漠竖瞳,身体有些敏感,白嫩的脚趾蜷缩着,踩在床单上,想要合上腿,偏偏男人的膝盖轻抵,不能动,慌乱间,脚趾蜷缩间勾起一片暧昧的褶皱。

不就脱个衬衫吗?

温楚心想,她又不是没有见过……虽然现在的气氛好似烫得快要烧起来了。

她喉咙有些干涩,无意识地舔了舔唇,脸颊红扑扑的:“你、你想吓我啊?”

“你说呢?”莱因赫嗤笑,衬衣已经完全解开了,松松垮垮地垂着,健硕饱满的胸肌彻底露出来,腹肌块块分明,人鱼线性感利落,往下没入紧绷的裤腰中。

可是…果然这种男人身体上战损的破碎感就是特别好看,尤其是这个男性哨兵对自己的身体不以为然,对伤口也不甚在意,却因为她无意识的喜好与注目,开始留意起自己的身体。

长指不紧不慢地宽衣解带,为了让她看得更清楚,又或者是想要勾起小猫咪的馋虫,动作格外清晰缓慢。

冷眸睨着她,神情冷漠如冰,似在讥讽,像是对她并不太在意,一边又下贱地把自己的身体当做引诱少女堕落的筹码。

“……谁知道你啊,肯定想干坏事。”温楚头皮发麻,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小腿轻蹭他的,忍不住看了一眼,又偷偷看了一眼。

“确实要干坏事。”莱因赫俯身下来,埋首在她脖颈处,喘息声滚烫粗野,发丝扫在她的脖颈上,痒痒的,叼住她脖颈的软肉在唇间厮磨,沙哑的嗓音低沉又暧昧,藏不住的情_欲。

“待会哭的时候,宝贝可以咬得更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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