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春的第一个周末，小满在阳台给多肉换盆时，发现最老的那株玉露根部长出了小芽。她蹲在园艺垫上惊呼，晨光穿过防盗网的间隙，在她发顶织出金色的网，而江延举着喷壶站在身后，壶嘴还滴着昨天泡的淘米水。
多肉与爱情的生长法则
“玉露爆盆了！”小满小心翼翼地把新芽移到小花盆里，指尖沾着的泥炭土蹭到鼻尖，像长了颗褐色的小雀斑。江延蹲下来替她吹掉土粒，喷壶却不小心压出水柱，浇湿了她的袖管：“抱歉，我在给你的‘多肉军团’行洗礼——以后它们就是我们的‘植物小孩’。”
小满白他一眼，却在给新芽浇水时，发现盆底垫着枚硬币——是去年他们去寺庙求签时，江延偷偷藏在她包里的。“这是‘生根钱’。”他指了指硬币上的“招财进宝”，“当初求签说我们‘根系深稳’，现在看来，连多肉都信了。”
葡萄藤的攀爬谈判
去年埋下的葡萄藤苗终于长出了卷须。小满用毛线给它编了个简易支架，江延却坚持用废旧的铁艺衣架：“金属支架更结实，等葡萄藤爬满了，能在江延的手腕，像在替小满撒娇。
“你看，它选我这边。”小满笑着掰开卷须，却在松手时，卷须又悄悄缠上了江延的手指。阳光穿过葡萄叶的缝隙，在他手背上投下细碎的阴影，与小满去年送他的手链叠在一起，竟像是植物与金属达成了某种和解。
麻雀食堂的主权争夺
阳台栏杆上的麻雀窝最近多了两枚蛋。小满放了碟小米当“安胎礼”，江延却偷偷撒了把碎肉丁：“鸟类需要蛋白质！”两人趴在窗台上观察时，公麻雀叼着小米飞走，母麻雀却留下吃肉丁，惹得小满拍手笑：“瞧，连麻雀都知道女主内男主外。”
“那以后我们的‘植物小孩’，”江延伸手替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我负责当金属支架，你负责编毛线毯子，麻雀当监工——等葡萄结果了，给它们留最甜的一串当房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