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着胆子回头一看,身后却什么都没有。
八成是做贼心虚,疑神疑鬼了吧。不,我有什么好怕的,他们才应该做贼心虚。
转过头继续拉棺材把手,里面却像是被吸住了一样,使尽全力也纹丝不动。
忽然,头顶传来异样的响动,我抬头一看,下的汗毛倒竖,向后连退了好几步,砰的一下撞到了桌子上。
只见棺材之上赫然有一枚散发着银白光泽的骷髅头,眼中还冒着幽绿的磷火。
它逐渐飘了起来,渐渐的靠近了我。
身后也传来了异样的响声,还没等我回头看,就被一双手死死地掐住了脖子。
我用力往上一跃,狠狠的砸向桌角,本以为这下会把身后的那个人砸伤,却没想到我的腰直接磕到了尖锐的桌角上。
这下疼的我差点晕过去,脖子上也是越勒越紧,胸口感觉都要憋炸了,眼前一阵发黑。
正在我马上就要失去意识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我脖子上的双手被猛然扯开,一个身影接住了我。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钱月娥。
铜辫子和莎莎也从门外闯了进来,见我被骷髅头咬住,急忙上前想要扯开。
然而骷髅头
的牙齿仿佛入肉生根一般,扯了半天也纹丝不动,感觉自己骨头都快被扯断了。
我疼得说不出话来,还是莎莎看出了端倪,阻止铜辫子道:“别扯了,这东西靠蛮力是拿不下来的。”
铜辫子摸着下巴:“这骷髅法器怎么会追着活人咬?不应该啊。”
“快想办法,我骨头要让它咬断了!”
莎莎眼中闪过一丝血芒,摇头道:“不在这里。”
“什么意思?”
“把那个打下来!”她指着门上架着的红布架子道。
铜辫子闻言直接从背包里抽出一把法尺,这法尺黑铁打造,上面并无刻度图案,却自有一股震慑鬼邪的罡气。
事实上法尺通常用桃木制成,漆成红色,正面标有刻度,背面则是葫芦、青玄印等驱邪的图案。
而这黑铁制成的相对要少,不过威力却丝毫不差。
他跳到桌子上,提起法尺啪的一下将门上的红布架子打了下来。
耳边传来一声脆响,我胸前的骷髅头发出碎裂的声音,终于松开牙齿,再次飘到了半空之中。
我低头一看,赫然发现胸前留下了一排深可及骨的牙印,正往出渗着黑血,带着腥臭的气味。
糟糕,这玩意八
成有毒!
钱月娥嗅了嗅,骇然的道:“是尸毒!身上带糯米了吗?”
我转头看向铜辫子,这家伙果然从背包里甩出一小袋糯米,扔到了我手里,
钱月娥接过糯米,敷到我的伤口上。
呲!焦臭味随着黑烟腾起,糯米瞬间就变成了黑色。
钱月娥连着给我换了好几把糯米,随后又用绷带给我包扎好,这才松了口气:“尸毒差不多拔出来了,不过有些残留的,只能回去慢慢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