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个造型的,在公园长椅,医院楼道,地铁口,火车站都常见,不过这废弃工厂里面,就显得有些可疑了。
铜辫子胆大,嘴里嘟囔着这是冻死了吧,迈步就走了过去,探手试了一下他的鼻息。
紧接着,他脸色一变,向后退了几步,对我们道:“还活着!”
“还活着你怕什么呀。”我翻了个白眼道。
“不是怕,是烫的!”铜辫子把手指伸出来,我低头一看,发现上面竟然烫出了个血泡!
太不寻常了!我急忙掏出点睛笔,他们也各自掏出自己的法器,警戒的看着流浪汉。
正在此时,流浪汉忽然睁开眼睛,有一只眼睛竟然没有眼黑,眼珠表面像是挂了一层霜一样,看起来让人有些不安。
那流浪汉瞟了我们一眼,随后转了个身子,竟然也没有理会我们,再次睡了过去。
这人什么毛病?但凡是正常人,醒来看见这么多人围着自己,怎么也得说句话吧。
哦对了,这家伙既然能在这个冰天雪地里睡得这么安慰,八成也不是什么正常人了,估计是脑子被冻坏了。
这铜辫子也是个粗神经,直接上前问道:“大叔?您这
是干嘛呢?”
流浪汉又抬起眼来,不知是不是我看错了,他那满是络腮胡子脸上竟浮现出一丝狡猾的笑意,不过那表情转瞬即逝,让我怀疑是不是看错了。
“跟我说话?”他的语气十分冰冷,好像机械一样不带一丝感情。
“除了你这还有谁呀?”铜辫子蹲下来,问他:“你住这儿?”
流浪汉没有理他,而是做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积雪,随后从身后拿出了一个酒葫芦,往嘴里灌了一口。
一股奇异的香气从葫芦里传出来,他的脸色迅速由白转红,打了个大大的酒嗝,随后把酒葫芦往我们身前一递:“来一口?”
我警惕的看着他,摇了摇手:“不了,你还没回答我们的问题。”
铜辫子眼中却露出馋兮兮的神色,伸手就把那酒葫芦接了过来:“那我就尝尝。”
还没等我上前阻止,身边一个人影已经上前,啪的一下把那酒葫芦打翻在地。
铜辫子把眼睛瞪了起来,不过看清是谁把自己的酒葫芦打翻之后,语气顿时变软:“莎莎,你这是干什么?”
莎莎眼中露出一股渗人的红光:“你想做死我不拦你,拜托别在
我面前。”
流浪汉眼中也现出一阵怒色,冷声道:“不想要就直说,浪费我一壶好酒。”
“你在酒里下了毒!”莎莎有些激动的道。
“有什么分别?”流浪汉从地上站了起来,身上的骨骼噼啪作响,好像很久都没有活动过了一样。
“行了,我的事儿办完了,你们过去吧。”
流浪汉说着话,踉踉跄跄的从我们身边走过,看他那样子,好像随时都会扑街一样。
我急忙叫住他:“喂,把话说清楚再走,你是谁,在这里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