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虫?”不仅是大伙,就连沈南都对这个有些好奇。
“是殺虫。”许芪看着众人,“这种虫一般出现在山洞或者潮湿的岩石上,只能活春夏秋三季,冬天就死了。
它寿命不算短,且毒性极强,虽说在外面熬不过冬天,但一旦钻入人的肉里,就能活上好几年,延长寿命。
这虫子十分歹毒,在血肉里面活动,直到把人折磨致死为止,这也是为何它们被称为殺母的原因。”
沈南闻言,心里更加震惊,她以前从来没听过这种东西,难道是这个时代特有的品种?
若许芪说的是对的,那这虫子也太厉害了,简直比蚂蟥还要恶心,一旦让它钻进,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想到被一条虫子钻进身体,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忍不住抖了一下,感觉到她的反应,小野轻轻的捏了她的胳膊一下,沈南这才停止瑟缩的动作。
许芪轻笑出声,看着她道,“小姐别害怕,我有法子治。”
沈南摇了摇头,她不怕,只是讨厌软体动物,有些毛骨悚然罢了。
王翠花刚才听着许芪的话,颓废的跌坐在椅子上,这会听到她说能治,立马充满希望的看着她。
许芪笑了笑,道:“我不能保证有十成的把握把忠叔治好,但至少目前能给他减缓疼痛。
想要彻底根除,就必须把那只虫子从忠叔的血肉里逼出来,但这需要时间,我还要准备药材。”
许芪在脑子里飞速搜寻药材,配药,心思百转千回。
沈南将装着药材的包袱拿出来,让翠花婶空出一间房出来,给许芪配药,翠花婶赶忙点头,将隔壁的空房打开,又去别屋搬来几张板凳,摆在屋内,供许芪配药。
水娃在厨房里烧水,翠花婶立马把家里最贵的茶拿出来,给几人泡了茶,又拿出一大只猪蹄挂在屋檐下,想着他们走的时候,顺便把猪蹄带走。
这种时候,不便留人在家里吃晚饭,但人家不顾危险来给她男人看病,翠花婶肯定要把最好的拿出来。
晚饭不能吃,但中午饭可以吃,翠花婶子去灶屋,扯出两根干竹子,放到二娃面前,“水娃,把竹子烧燃,娘要烧猪毛。”
水娃一听烧猪毛,晓得今天有肉吃,笑得见牙不见眼,手脚麻利的把竹子塞进灶里,放在柴上烧燃。
许芪将所需药材全部秤出来,放在纸里包着,又把接下来要吃的药也包好,有些为难的看着沈南。
沈南注意到她的目光,问:“怎么了,是还差什么药材吗?”
许芪立马摇头:“不缺的二小姐,没有的药材我可以用药性差不多的代替,但是……”
“但是什么?”
“小姐,忠叔中毒已久,且那殺虫十分难取出来,要用到好几味珍贵的药材,恐……”
“无妨,需要什么药材尽管用就是,翠花婶子人这么好,帮了我们这么多,咱们尽力救治就是。”
王翠花刚走到门口,听到的就是这两句话。
许芪得到沈南的指示,将药配好,再把剩下的药材装回包里。
王翠花不敢多留,捂着脸回到了灶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