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周胖子一进屋内,就感觉整个屋内给我俩带来了一股说不出来的压抑,强忍着这种不适,在一处木板凳坐了下来。
王父放下拐杖坐下来,给我俩沏茶,王大庆则默不吭声,前去洗茶具、烧热水。
王大庆自从回到了家中,不知怎么,话变得异常地少。
不单单是我,连周胖子心中也犯起了嘀咕:“怪了,大庆平时笑呵呵的,这会怎么变得跟哑巴似的,沉默寡言。”
很快王大庆先将暖瓶的热水提了过来。
王父一边笑呵呵地给我们倒茶,一边十分客气地说着:
“这几年多谢你们对大庆的照顾,他从小在这山沟沟里长大,许多人情世故都
不懂,你们多多担待。”
周胖子十分豪气地说着:“王叔您太客气了,我们都是好兄弟,理当相互帮忙。”
毕竟我跟王大庆刚认识了没多久,抿了一口热茶暖了暖身子,在一旁跟着陪笑。
同时周胖子率先好奇地问道:“王叔,我看大河村的建筑风格,应该差不多是民国时期吧,怎么这方圆几十里,就你们一个村呢。”
“而且还是坐落于这大山之中,显得很是孤立,若是出现点事情,警察或者消防队,一时半会儿,根本赶不到呢。”
我在一旁赞同地点了点头,刚刚那条路我们亲身走过,汽车完全通不过,也就是天气好的情况下,仅仅允许
摩托车或者三轮车通过。
王父笑了笑,解释地说:“我们村子就有医务室,平时我们也不长什么大病。”
“若是遇到争执之类的,一般我们都会听从村委会。”
听到这里,让我不由得眉头一皱,因为整个大河村好似有些自管自理,实在是极为罕见。
我们又闲聊了一个小时左右,就到了中午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