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说九娘,她是扎彩门的,在死后做自己棺木。便会在棺材中放置纸扎人。
若是有什么不长眼的摸金校尉,打开了扎彩门的坟墓,里面的纸扎人便会暴起,直接将侵入者杀死,保护棺木中的身体。
这也算是一种保护自己死后安宁的一个方法,其他的门派自然也会如此,一些会刻印符咒,一些会将蛊虫放置在棺材中。
设置此处的术士,也可能会在造棺木时,习惯性的留下什么印记。
在棺材里检查了一圈,最后在角落中,发现阴沉木上刻印了一个奇怪的符号。
似龙非龙,似蛇非蛇,如同一怪兽的图腾,看着极为怪异,我记下来符号的模样,问恒娘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恒娘也似懂非懂,她在此处几年,早就被阴气消磨的记忆全无,无奈之下,我只能先行离开。
让恒娘把阴气撤开,就听到了井上的争吵声,似乎是九娘和余欢,正在争吵是否要下井。
我赶紧吼了一嗓子,拽了一下绳子,示意他们拉我上去。
九娘一听我的声音,大喜过望,赶紧收了麻绳,把我拉了上来。
一上去,九娘就扑了过来,带着哭腔骂
道,“方才,我察觉不对劲,查探一番,才知道是被鬼遮了眼睛,还以为你出事儿了,我要下去,余欢还不让我下去!”
平时九娘泼辣直爽,倒是挺难见到她如此小女儿娇态的模样,心里感动之余,安慰道,“我没事儿,余欢也是怕你下去有危险,理智上这么做是对的。”
余欢投过来一个复杂的眼神,似乎没想到我会向着她说话。
我微微一笑,把刚才井下的事情说了一遍,一提到恒娘,旁边年轻人突然激动大喊,“恒娘,你是说恒娘在
我眼神一亮,得来全不费工夫,看来这个年轻人知道恒娘是谁。
听我询问,年轻人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这个道观听村长说,已经几百年了,一直以来都没出什么事情,但后来村子里有人偷偷在后面打了井,道观就开始频繁出事情。”
我点点头,他说的和我猜测的别无二致,就是有人在背后推动这件事情。
“村长曾经和我说过,这道观下有东西,让我们不要来这里,但那公司的人来推倒了道尊像后,村长就明令禁止,我们不能再来。”
“当初那个术士,是
什么样子?你们是否还记得?”
“不知道,听他说自己是玄门中人,称自己为灵道子。”
我和九娘对视了一眼,眸中都是了然。
果然背后有玄门的人插手,否则这怨灵怎么会这么久都没露馅,要不是医院的院长求到青帝居,恐怕他们的阴谋还不会被暴露。
年轻人哭丧着脸,“大家都是被这个骗子给骗了,害了我们一村的人。”
我语气平淡道,“不光如此,恒娘也是被这术士所杀。镇在了井下,用来破道观的阻煞阵。”
年轻人愣住,自言自语,“怪不得,怪不得。”
他抬起来头看着我,语气焦急的说道,“我知道你一定是有大本事的,求你给恒娘报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