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士,还请您冷静一下,小孩子其实心地都不坏,只是我们大人在教育方面出了问题,小孩子的思维其实很简单,遇见问题,他们都选择最简单而又直接的办法去处理,磕磕绊绊在所难免,我们家长要做的更多还是安抚,而不是把矛盾激化,这样将会不利于他们未来的成长和人际交往。”张老师耐心的劝导着。
胖女人却根本不领情,把小胖子放在地上,一再强调他伤的多么严重,吓得小胖子脸色发白,又哭了起来。
张老师疲惫的揉捏额头,这么下去根本没办法商定出个结果。
“小舒妈妈,您看这件事……”张老师都快要被胖女人给为难的哭了。
开除徐晔舒是不可能的,毕竟是小孩子犯错,真正的是非观没有建立,最多就是以后看紧一点儿,防止这样的情况再发生。
程幺幺发出一声浅叹,也跟着劝道:“这位大姐,请您稍安勿躁,我儿子犯错,我自然不会包庇,我愿意让他当众给小胖认错,还有医药费和赔偿,我们家里愿意承担,还请您不要吵了,看吓着您的孩子。”
“什么?你的意思我儿子现在这样是我吓得
?难道不是你儿子咬的?张老师,我知道,你们幼儿园就想息事宁人,我算看出来了,开除这件事你根本做不了主,那好,我现在就去找园长,我亲自跟园长去说!”
胖女人说罢,抱上小胖子就往园长室走!
张老师和程幺幺立刻跟上,来到园长室,听胖女人一通为儿子叫屈,而后提出要求,坚决要将徐晔舒从幼儿园里开除!
搞的程幺幺和张老师一阵无语,院长也很难做。
按道理,程幺幺愿意让徐晔舒当众给小胖子认错,并承担医药费和赔偿,就是最好的处理办法了。
可是胖女人不肯接受,还搞起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为难的不光是徐晔舒一个小孩子,也为难了所有监护人。
园长足足安慰了胖女人半个多小时,胖女人的激动的情绪终于有所缓和。
但她还是坚持,要将徐晔舒开除,园长不松口,她就打电话给她丈夫。
“老刘,你来咱们儿子幼儿园一趟,咱们儿子耳朵被咬流血,园里都不肯给一个说法。”
众人一阵头大:“……”
胖女人撂下电话,她丈夫不过二十分钟就赶到了幼儿园。
来者年纪越四十多岁
,头发呈地中海造型,身材消瘦,五官看起来贼精明。
他先是将程幺幺从头到脚打量一遍,见她年纪轻轻,一身稚气,长得单纯无害的模样,下意识,没放在眼里。
“就是他家孩子把我儿子咬了?孩子呢?我也不要她们家赔偿,不想被开除也可以,把她儿子叫来,让我儿子还回来,这件事就算了!”男人说的趾高气昂,把手里的牛皮包往咯吱窝里头一夹,抬手间,手上的大金戒指亮的直晃眼,小老板的派头十足。
听得程幺幺嘴角抽了抽,没有最奇葩的妈妈,只有更奇葩的爸爸!
“先生,这怎么能行?您这根本就是助长歪风,您就算不为别的考虑,也要为孩子多想想,这样的教育方式根本就是错误的!”园长无法认可,先前劝说胖女人的时候,耐心已经差不多用尽了。
“怎么着?那我儿子受委屈了,你们园方不给一个交代就算了,竟然还要包庇?”男人歪着头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