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三个字刚说完,就受到南宫慕渊一记白眼。
“那个…这趟行程危险至极,既然没有必去的理由,不如…”
“臣女有一定要去的原因!”
“如果你非要去,那本王可以代替你前往!”
“不可以!”
“不可以!!”
老皇帝和苏阮阮齐声大喊。
三人皆愣了几秒。
苏阮阮开口:“王爷,并不会医术,去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还是我去最合适!”
南宫慕渊据理力争:“整个昊天不是只有你会医术,本王可以带一队医官共同前往。”
“陛下不是没有派医官,如果他们好使,那南郡的疫情也不会拖这么久?”
南宫慕渊语塞。
只因这女人说得确实合理,他见识过苏阮阮的医术,那个叫什么“吊瓶”“输液针”等的东西,闻所未闻。
似乎根本不是这个时代的东西,也许只有她才能解救当地百姓吧。
唉…
“慕渊啊,你的王妃心怀大义,如果成功,可青史留名,难道不好吗?”
“呵!青史留名吗?”
“曾经你让我母亲去夜郎,也是这般想的吗?”
南宫慕渊双眼通红,愤怒的拳头砸向粗壮的柱子。瞬间鲜血直流,泪珠止不住地滑落到他棱角分明的下颌。
这是苏阮阮第二次看南宫慕渊流泪,第一次就是前世自己被白玲珑五马分尸之后。
老皇帝明显身躯一凛,有些打晃。声音颤抖道:“渊儿…朕也不想…”
“行了!”
南宫慕渊直接打断他的话。
红着眼看向苏阮阮:“如果你想去,就去吧!”
随后转身离开…
“渊儿…”
“别叫我渊儿,叫我南宫慕渊!”
老皇帝落寞地坐回椅子上,本就沧桑的脸更添了几分皱纹,花白的头发似乎瞬间变成全白…
随即摆摆手,苏阮阮识相地退出御书房。
本想追上南宫慕渊,安慰安慰他,却不料他走得飞快。自己先驾送她的马车离开了。
来的时候两个人,没想到回去剩苏阮阮一个了。
一边走一边思索:
“虽然这次成功打消了陛下对于“飞天”的疑惑,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还是得想个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看到路上一位爸爸带着孩子,孩童手中摇着拨浪鼓,笑嘻嘻看着父亲。
苏阮阮感慨:
“唉…皇室中的亲情,总会被各种事情冲散。也许是权利纷争,也许是战事吃紧,或是某个错误的决定,都有可能造成不可弥补的后果。”
看着那对父子走远的背影,也许他们永远不可能像平常百姓那样。
“不知道,南宫慕渊和老皇帝之间到底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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