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妈妈!”乐广隶的字典里向来没有认输二字,又接着对他出掌。
由于乐广隶身有不适,很快便败下阵来,贺滨柏一拳往乐广隶的胸膛招呼,想象中坚硬的手感没有来临,反倒软绵绵。
贺滨柏瞳孔一缩,此人是个女子?
乐广隶捂住胸口,被人占了这么大的便宜,怒不可遏道:“猥劣之徒,我今日定要取你性命!”
贺滨柏承受着她的连环出击,心一横,单手拧过她的胳膊,把她控制住。
在她耳边低声:“姑娘莫要恼怒,在下无心之举。”
可乐广隶哪里听得进去,不依不饶。
“得罪了。”贺滨柏一掌打向乐广隶的肩颈,把她打晕了过去。
之后比赛进行得很顺利,每个对上贺滨柏的人,身体莫名地多多少少会出些问题,他理所当然的夺得了武斗的魁首。
武斗结束,文争开始。
三名从武斗中胜出的人通过抽签的方式,从琴、棋、书、画中抽选主题,由迎潼本人亲自选出魁首。
“公子的诗绝妙,迎潼惶恐,怕是配不上这般修辞。”
“是这诗配不上迎潼姑娘。”贺滨柏说着,眼里的温柔满得几欲溢出来。
武斗胜出的其余两人,攻于武学,在文采方面一窍不通,无疑,他们输给了贺滨柏。
迎潼选择他后,贺滨柏当场为她作了一幅画,提名“画中仙”。
“今日我贺滨柏得幸抱得美人归,在我眼里,画中仙自然不及眼前仙的万分之一。”
“这幅画中藏了贺某最为重要的东西,佳画赠美人,以此表我心意。”
乐广康在输给贺滨柏之后便已醒过来,后面发生的一切自然落入了她的眼中……
听说这位貌美无双的花魁,舞技比之当朝的乐康郡主更胜一筹,她本想来看看此女是何模样。
没想到竟被人如此唐突,她向来是不肯吃亏的性子,怎能轻易放过贺滨柏。
于是,在花魁之夜结束后,乐广隶再次与贺滨柏对上。
“姑娘何必多次为难于我?”
“你我再打一场,如若你赢了,我放你走,如果你输了,命留下。”
贺滨柏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趁着乐广隶不注意,点了她的璇玑穴。
“我既不想留下性命,也不想伤了姑娘。”
乐广隶被点了穴,动不得身,也说不了话,眼睛瞪得贼大。
“姑娘为难我,无非是因昨夜贺某的无心之举,这样吧,我让姑娘摸回来,我们之间就两清了。”
他走近乐广隶,拉起她的手往自己的衣内伸去,摸了摸胸膛,又移到下腹。
温热的触感传递到手上,乐广隶又羞又臊。
贺滨柏解了她的哑穴:“怎么样?姑娘也摸回来了。”
只是解了哑穴,乐广隶还是动不了,怒骂道: “登徒子!我今日定要杀了你!”
贺滨柏可没被她吓到,反而起了调戏之心,“既然还是要杀了我,左右我也不能吃亏,不做点登徒子的事儿岂不冤哉?”
“你想干什么?”乐广隶急得动了动身,发现无济于事。
“当然是想……”他延着语气不说,一下子在乐广隶的脸上亲了一口。
“一亲芳泽了。”
“无耻!”乐广隶气红了眼。
“唉唉唉,姑娘可别哭,在下最怕美人落泪了。”这下贺滨柏有些急了,在她耳旁哄道。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