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醒来。
江逾白感觉整个人都有些迷糊。
他感觉头胀痛得厉害,身子也疲惫得很。
这应该是许如愿的房间。
“如愿?”他喊了几声,可是无人应答。
他推门走出房间,家里已经没有她的身影了。
他脑袋犯痛,想不起来昨晚的事情了。
只依稀记得,他昨晚好像中了药。
床边衣服散乱,一片狼藉。
他对昨晚的事情有了点印象。
他好像将她认作了解药。
他急急忙忙地换好衣服,出门去找她。
该去的地方他都去过了,许如愿之前住的房子,她爸爸妈妈的家,他都去过...
唯独不见她的身影。
他坐在路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昨晚药效太大,他一时间情难自已,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她。
他给她拨的电话她都没有接,一直是那条冰冷的女声,“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垂头坐在路边上,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
出了家门以后,许如愿一时不知道该去哪。
她好像无处可去了。
原先她打算去找陆念禾,但她想着她正值新婚燕尔,去打扰她实在不太好。
更何况,傅闻璟是江逾白朋友。
她要是去了那边,估计没一会江逾白就会找上门。
她有些迷茫地站在路边,现下还早,很多店都没开门,她便去了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肯德基。
她什么也不想吃,只要了杯咖啡坐在窗边。
她不知道,自己在江逾白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原先她想着,自己一定是独特的那个,现下想想,估计是她想多了。
昨晚江逾白那样子,一丁点都没有尊重她,全程都没有顾及到她的感受,完完全全的将她当成了自己泄欲的工具了。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变成了这样,也有可能他本身就是这样。
只是她一直没发觉而已。
正呆呆地想着,忽然有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
看清了来人,她起身就想离开。
江逾白眼眶红红的,按住了她,“我们谈谈?”
“谈什么?谈你不尊重我,把我当成泄欲的工具吗?”许如愿的话里带着刺。
“如愿,对不起,我真的不想这样。”江逾白一脸的愧意。
“不想这样你不也还是这样了吗?我算是看清楚了,你们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许如愿移过头,不想再和他说话。
“真的不是这样的,如愿,我昨晚中了药。”江逾白急切地解释道。
见她不说话,他继续往下说。
“昨晚晚宴我被人下药了,所以才会出现那样的情况,否则我不会那样做的。”
“谁知道呢,有可能你本来就是那样的人。”
对于江逾白说的话,许如愿并不全信。
江逾白昨晚确实有些失常,身子格外滚烫。
但这并不能证明这不是他的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