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有些熟悉。
花浅又想起这会儿在家写作业的苦命男孩宁斯。
相比起来,他和闻丞的生活真是太幸福了。
“你坐着,我给你吹头发。”
“……啊?”
宿奉微微瞪着乌黑的眸子,手指紧紧抓着睡衣,显现出平时难以见到的呆萌和无措。
花浅忍不住笑了,“这是什么反应?这么可怕吗?”
宿奉咬了咬嫩红的下唇,白皙的耳尖从乌黑的头发中透出来,逐渐染红,他低着头摇了摇脑袋。
听花浅的话,在沙发上坐下。
花浅帮他吹头发。
男孩的头发质地柔软,头发又短,没几分钟就吹干了。
花浅扫了一眼他手上的纱布,“医药箱呢?我帮你换药。”
突然觉得自己简直像老妈子一样操心。
宿奉转头看向花浅,“你可以吗?”
如果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当然不会换药这么高难度的事情。
花浅催促,“我当然会,快点。”
宿奉去外面客厅把药箱拿了过来。
推开门进来的时候,一阵风吹了进来。
因为天气太热的缘故,房间里开满了冷气。
花浅看着宿奉身上单薄的衣服,催促道:“先上床。”
宿奉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言听计从的爬上床盖好被子,只有手伸出了被子。
花浅把纱布解开,看到了那个深可见骨的伤口。
花浅看着都觉得疼,帮他涂药,“怎么这么不小心?又是发烧晕倒,又是受伤,你好倒霉。”
说到这里,花浅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可能是一种碰到同类的感觉吧。
世界上不止他一个人倒霉。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