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浅捂着胸口,心脏砰砰乱跳,节奏十分不规律。
终于有人发现他的异常。
“你怎么了?”
花浅恍惚地对上他关心的眼神,眸子水润,略有不安。
“不知道,可能有点累了吧……”
听说裴经赋昨天晚上就去执行任务的时候,心里就滋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
这种感觉,他以前也有过。
有过两次。
一次,是秦霁死的时候。
另一次。
是韶鹿死的时候。
心脏炸裂开细细密密的疼痛,巨浪一般覆顶。
花浅脸色变得苍白,身体承受不住一般向下滑倒。
身边的人都吓坏了,手忙脚乱将他扶住。
“你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
“老付,快点叫医生过来!”
花浅坐在地上,靠着一个人,手紧紧抓着胸口那块的衣服,心脏仿佛被尖刀刺中,窒息地抽搐。
脸色苍白,大汗淋漓。
“好痛,这里好痛……”
系统也被吓坏了。
可是扫描花浅的身体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可他一个劲儿的说自己疼。
所有人都在叫花浅的名字,包括系统,可花浅仿佛什么都听不到一般。
那些声音在耳边形成了模糊的噪音,最后被完全吞噬干净。
他像是待在一个真空的环境。
安静。
死寂。
万籁俱静。
半眯着眼睛,望着刺眼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