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倒也不至于多湿,就是潮的乎的。
东北冬天烧着炕,啥都干爽的,这种环境是真有点受不了。
深城也不是没去过,只是季节不同而已。
唐河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草的,以后冬天,老子还是消逼停的在大兴安岭蹲着吧,零下几十度冻不死人,这特么零上的湿气,老子是真有点扛不住啊。
唐河熬了一阵子,也是真熬不住了,起身去找杜立秋,再叫上武谷良。
几个男人在一个被窝挤一挤吧,还能暖和点。
没啥不好意思的,冬天在野外的雪窝子里头,不一直都是这么挤过来的吗。
环境恶劣的时候,别讲究那么多。
能把杭城这种江南温柔乡称为恶劣的,唐河也算是独一份了。
唐河裹紧了衣服,推门出去,就看到杜立秋的房门刚刚关上,还没有完全合拢。
唐河赶紧过去挡住了门,刚要推门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滋儿滋儿的声音。
他这是干啥呢?
唐河好奇地推门进去。
就见杜立秋像一头捕食的老虎一样,搂着猎物在那啃呢。
再看被啃的那个,穿着空姐的制服,肉色的丝袜,坡根儿的黑色小皮鞋,南方女子柔软的身段,娇俏的模样……
草……
唐河忍不住大骂出声。
杜立秋你个王八犊子,就是坐了不到三个小时的飞机,你特么是怎么勾搭的空姐啊?
空姐背对着唐河,她没有发现。
杜立秋冲唐河挤眉弄眼,然后拽起了空姐的裙子,还向唐河招手,让他突袭。
职业所带来的冲击,让唐河瞬间有强烈的冲动。
然后,唐河转身就走,看一眼过过眼瘾得了。
唐河往自己房间走的时候,脸色那叫一个阴沉。
说实话,他是真的妒忌了!
上辈子,杜立秋孤苦一生,无疾而终。
这辈子,他可能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这么一想,我草,两辈子的死法都不差啊。
不管是无疾而终还是死在女人,还是漂亮女人的肚皮上,是多少人一生梦寐以求的追求啊。
要是旁边有洗浴的话,唐河可能会忍不住破个戒了。
武谷良晃晃悠悠地回来了,直接跑到了唐河的房间。
“妈的,这狗基巴地方,我问了一路,都爱搭不稀理的,还没个洗浴,都是按摩的,不能泡澡搓澡,差了点意思啊。
还太特么冷了,冻得我都没有发挥好,来来来,一被窝,暖一暖!”
武谷良说着要往唐河的被窝钻,然后被唐河两脚踹了出去。
老子现在一点都不冷,还有点躁热。
熬过了一夜,早上起来出门的时候,杜立秋的房门开了。
空姐打得得很漂亮,拉着一个小行礼箱出来了,还十分温柔地向唐河笑了笑,然后错身而过。
错身而过的时候,女人的脂粉香气,让唐河不由得抽了抽鼻子。
他居然后悔了。
后悔昨天晚上没跟杜立秋一块打口井。
接着,唐河听到了一声怒吼。
武谷良跟杜立秋翻脸了,打到一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