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得干干净净。
靳介倒在了树下,想和过不了冬的树一样,就此枯萎。
“心疼死我了,哥哥。”
靳秀从最高的树上跳下来,脱下外套把靳介裹好,抱着冰块样的人捂了许久。有了点人气才背着人回家。
从植物园到半山腰靳宅,走了一个半小时才到,路上她絮絮叨叨说个没完。
“一安说得对,蛇就该冬眠,咱们和冬天犯冲。”
“对了哥哥,现在一安回来了。我们一家四口……”
靳秀呼出一口白气,觉得差了个谁,又十分不情愿的说道:“如果你想见爸爸,我们也可以放了他。”
“这样,我们一家五口就可以再不分开了。”
背上的靳介突然说道:“一安两岁的时候去世,我抱着他,三类辐射病全身溃烂……”
“哥哥你不要生气。靳尚拿到了一安的体细胞,后来复制成功了,这些年我亲自守着培养皿,看着他长大。”
“……”
“文档也是你破译的?”
靳秀嘻嘻一笑,点头。
“不过哥哥设的禁制我打不开,所以你的小秘密我们也不知道。”
“哥哥也不希望我们知道对不对。”
良久,靳介回了一个对。
“你们说的很对。”
靳秀得到肯定,整个人更开心了。
“现在也没有乌行越了,哥哥也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到家以后,院子里干干净净,连压塌的假山都恢复了原状。靳秀取了药来,靳介不想上,
“过段时间就好了,我没那么脆弱。”
靳秀莞尔,“哥哥。”
她大着胆子亲了亲那张苍白的脸,见人没有挣扎,于是在哥哥脸上、脖子和手背,都留下了玫红色的痕迹。
“宝贝哥哥,不难过了。”
“把这个签了,以后就再也不会难过了。”
说着她取出了一份文件,把开了笔帽的笔放进靳介的手里。
“早就拟好的离婚协议书,靳尚帮你签过几份,虽说没什么区别,但我觉得这个东西还是哥哥亲自来比较好。”
靳介拿了过来,落笔前问:“我的颈环你们拿走了吗?”
“哥哥是说那个加了终端的颈环吗?我把它销毁了,哥哥还想要的话,我另外给你做。”
靳秀满脸宠溺的望着他,眼睛清澈见底。
他签好自己的名字,把文件递还回去。
“戒指也是?”
她有无限耐心回答哥哥的任何问题,放好文件,低头亲了亲哥哥左手无名指那一圈白色的痕迹。
“哥哥,我们不要别人的东西,缠枝玫瑰戒是乌行越亲手做来送给余琢的,余琢喜欢白玫瑰、喜欢香味独特的大栀木。乌家人敷衍你,只有我们才会认真对哥哥。”
靳介听后,没什么情绪显露,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想泡个澡。
“好,哥哥,我就去准备。”靳秀还想索吻,被靳介偏头拒绝,她依旧笑容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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