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叔,你再看看。”
顾医生一边为少爷处理手臂,一边说:“多见于不是全部,还有您手上的伤如果是夫人发病做的,那只能送军部治疗。”
乌行越推开医生的绷带,“过两天就好了。”
顾医生也没再坚持,超S有非人的愈合力,不用这些也可以。
“他为什么会得这个病?”乌行越不解,他心里有些难受。
“因为接受不了兽显。”顾医生再次解释,
“当然还有其他,比如无法获得正常的亲密关系、周围环境有压力、意外的刺激等等,目前还在探索中。军部有专门的设备可以查出原因,能够提升治疗成功率。”
乌行越按了按额头,犹豫着还是把关键的信息说了出来。
“我,我今天不小心沾到了其他Oga的味道,他质问了我,接着就变成了这样。”
顾医生面露不悦,“三少爷,您应该早一点告诉我的。”
靳介蜷缩在满是白花蛇舌草的泥土上,梦到太阳变成了一朵怒放的白玫瑰,香味成了普照万物的光线,切割着他的鳞片。
夜晚也不放过,歹毒的花瓣伪装月色,和他藏身的草滚到了一处。
现在什么东西都能伤害他了。他这样一只黑白花的宠物蛇,被夺走庇难所后,当晚就被扯成碎片,只有一点骸骨留在原地警示着还想在这里寻求庇护的黑白花。
被撕扯太痛苦,靳介拖着被凿穿的身体睁眼。
又是好大的太阳,占了三分之二天。
又是数不清的白玫瑰,镶着眼花缭乱的金边。
蝉声嘶力竭,他躲在一个刺的后面,看见两个人在拥吻。
比热恋还要热恋,比不渝还要不渝的吻。他看到世界已到尽头,时间倒拨回宇宙大爆炸的前夜,两个原子旋转着旋转着,轻轻碰出一个永恒。
他背对永恒独行,转身的时候扔掉了眼中的群星。
靳介醒来的时候,感觉到了乌行越有力的双臂,以保护者的姿势,让人觉得无比安全。
草的味道浓烈到泛苦,可他小心挪动着把自己埋在苦的源头,让它们消解着自己的疲惫。
乌行越还是被惊动,打开了床头灯,把往被窝深处钻的靳介拉到了光下。
眼睛已经恢复成人的样子,迷茫的望着空气。乌行越又把手伸进靳介的嘴里检查他的牙齿,靳介很不愿意,像被冒犯的小动物。
于是他尝试着亲了亲小动物的额头,果然不再动。
手指摸到了一排整齐的牙齿,只有四颗尖牙依旧锐利。
乌行越凑近看了,是正常的属于人的牙齿。
他想亲亲被沾湿了一点的唇,却被躲开落到嘴角。记忆中靳介从没有拒绝过他,原来他很不习惯。
乌行越想下去倒杯温水,他想和靳介好好谈谈。
“你要到哪里去?”
又是那种声音尖锐的质问,已经坐到床边的乌行越赶紧转身,看到靳介眼中红光流转,酝酿着灾难。
他赶紧说:“我去倒杯水,靳介,我们谈谈。”
没想到这句话触怒了刚醒的Oga,
“谈什么,你要和我谈什么,谈离婚吗?然后去找你的初恋,那个阴魂不散的余琢。”
静谧空荡的房间被刻薄的话搅烂,连同着两人的心一道渗血。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