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没有有关那些信息的记忆，关于历史，关于文明。关于……游戏。”
“是的，尊敬的宿主，依照协议，系统并未在娘化过程中为娘化物——也即萌娘赋予过多的记忆。”
“……啧。”嘴角一勾，林发出恼火的咂舌声。
察觉到林的不满，系统的协议判断需要进行更进一步的解释，于是它说：“这是系统综合考虑了您的个性和对萌娘的看法观点之后的选择。”
“……”林没有回话——但很明显，系统的解释反倒让林更加不满了。
这是一个经典的哲学问题——一般而言，在克隆人技术发展到了一定程度的文明中会比较多的出现（有这种设定吗？）。
如果一个克隆人的记忆，情感，乃至于性格，都可以被定义，被修改——那么，它还能算作人吗？
克隆人——如果将系统创造萌娘的技术看做克隆人的话，那么，系统毫无疑问拥有自定义这些萌娘的性格，思维模式，乃至于——记忆的能力。
如果脑海中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在系统定义功能的影响下才出现的东西，那……什么才是真实？
林已经数次询问自己，并回答了这个问题。
但她依然无法彻底的面对这个问题。
“考虑到你的情商，……系统，我就当没听到了。”
“正在分析——”系统用简短的语言表达了自己理解了林的不满这件事。
林的不满来源很简单——她不希望系统说什么，娘化物，这样的词汇。
林此时此刻，对于思维与意志的观点还不支持她接受系统这样，带有‘物化’感的描述方式。
“……呼”吐出一口气息，让自己冷静下来，林摆手，示意系统在自己手边放一个桌子。
系统照做，林坐了下来，小白趴在她的腿上，打了个哈欠。
没有察觉到小白在拉着她的衣服，林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点击着。
系统的话让她心烦意乱，她想说的，想表达的，和系统说的那些东西明明无关……
“……去**的（粗口）。”林低声的骂了系统一句。
噗，抱歉抱歉。
……如果不是林现在的体型和长相的话，她的辱骂应该会更有力一些。
咳，言归正传。
“……系统，这里，没有文明和历史。”缓缓地站起来，小白从她的腿上滑下来，然后歪着头，好奇的坐在了另一边的椅子上。
“是的，尊敬的宿主。”
“……这里，只有我和孩子们。”林抬起头，看着苍白纯粹，没有一丝瑕疵的天空。
……呃——这是什么感觉……有种不祥的预感。
好了，小家伙，旁白现在由我接手。
蝶——
去休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