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要去啊?”
盛景看着跟在身后的关于,好奇的问他,他不是不喜欢自己的审问方式吗?
“我送你到审问室门口就走。”
关于微微张口,轻轻说出想法。
“行吧。”
关于确实只目送盛景进入审问室就离开了。
···
盛景推开门看见的就是一个猪头,鼻青脸肿。
想来身上也有大大小小的伤,只不过这谁打的?
谁会在没审问之前就私自动刑?
“你这副模样,恐怕接受不了我的审问吧?”
盛景有些恼怒的将文件夹摔在桌上。
“盛队,我知道你与阎上将交好,我只不过想留具全尸而已。”
邢晓吃力的发出声音,嘴角血液不断流出,努力将自己身体摆正。
“你哥不救你吗?”
看见邢晓这伤痕累累的样子就烦躁。
“呵。”
邢晓咧嘴讥笑,嘴里一阵苦涩,这日子太苦。
“盛队,有糖吗?”
“想吃什么糖?”
盛景明白邢晓是被冤枉的。
眼下能做的只有尽力去安抚,保护他。
“只要是糖就行。”
邢晓想淡化嘴里的苦味,也想活。
“行,等着。”
盛景应声,起身离开,开门的一瞬间和拿文件的记录员相撞在一块。
“抱歉啊,兄弟。”
“盛队,没事儿,你先。”
记录员紧张抓拿着后劲,傻笑劲十足。
盛景看这记录员虎头虎脑的样子,心想应该问题不大便提脚离开去找糖。
记录员在盛景转角后神情却变了,笑容诡异又不自然。
拧开盛景离开的大门,迈步进去。
“邢晓?”
记录员歪头审视垂头滴血的男人。
邢晓僵硬抬头,晃悠着身体,努力撑开眼皮看着他。
“你是谁?”
“快递员。”
说完将衣缝角的刀片小心拿出来,晃动着锃亮的刀片向邢晓展示。
“呵,这么等不及?”
邢晓知晓这是邢飞的手段,怕他说出来?
“咦,俺就是个送快递的,怎么做是你的事,东西送到了我就走啦。”
声音轻松的好似真的只是送快递。
记录员将刀片轻轻放在邢晓被手铐拷住,垂落无力的手心,暗示着轻拍他的手背。
东西送完,记录员就走出房间。
他的任务只是送东西,至于事情的结果是什么,与他无关。
邢晓低头查看手心被迅速染上红色的刀片,心里百感交集。
···
“邢晓,我知道你的秘密,你要想保下那对母子,你就帮我这一次。”
邢飞和邢晓面对面站着,俩人剑锋相对。
“你威胁我?”
邢晓气的面色发紫,青筋暴起,喘着粗气盯着邢飞。
“好弟弟,就帮哥哥这一次。”
邢飞握住邢晓的肩膀,使劲掐住,把邢晓踢出去是唯一的出路。
况且他手里好捏着自己犯罪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