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正言凝视着她,叹息道:“朕如今已登基为皇,成为了一块诱人的肥肉,人人皆想分食一口。你的到来并不出乎朕的意料,毕竟书雪……唉。”
他上前轻揽住彩云的腰肢,低声说道:“朕会满足你,但朕要告诉你,那些费尽心机想要攀附朕的人,休想在朕这里得到半点好处。”
在彩云眼中,肖正言变得十分陌生且可怕。
她挣扎着后退,咳嗽不止,直至呕出一口血来。
血迹溅到了肖正言的龙袍上,使他惊愕而愤怒。他大声喝道:“来人啊!”
彩云被吓得跌坐在地上,随后又狼狈地爬起,试图用手帕擦拭肖正言衣袍上的血迹。
然而,肖正言却厌恶地甩开了她。
吴奇与几名小太监闻声赶来,忙着替肖正言清理血迹。
这一幕使彩云的自尊心与羞耻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那天晚上,她从肖正言的朝天殿逃回住处,一路哭泣着,心如刀绞。
第二天,她便病倒不起。
第三天,她迫切地想要想解释这一切,但现在看来已经不可能了,书雪也不在了。
宝妹前来探望她,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安慰她说:“难得皇后和皇后把你当作亲人一样对待,千万别钻牛角尖。”
彩云苦笑着回应:“我这病是好不了了,白费了她们的心。”
这时,一个小太监匆忙跑来通报,说太医来了。
宝妹为彩云打气道:“太医的医术高明,专为皇上和大臣们治病。”
没想到消息传得这么快,何巧娘和宝妹赶紧站起来迎接太医。彩云也努力坐起,无奈地说:“皇后,我这病不用治了,好不了啦。”
“你还年轻,不要说丧气话。太医开了药方,一定能药到病除。”
太医坐在床边,为彩云把脉,又检查了她的眼睛,让她“伸伸舌头”。
看过之后,他表示没什么大碍,只要吃几副药就能痊愈。
但同时告诫她不要胡思乱想,需要静养。
彩云在枕头上向太医磕头道谢。
太医接过宝妹递过来的笔,在小几上写下一个药方。
看过后,命令小太监去御药房抓药。
送走太医后,有太监前来禀报:“皇后,许先生请皇后到文楼。”何巧娘担忧地问:“又哪皇子调皮不服管了?真是让人操心。”
她吩咐先在这里等候一下,她稍后就来。
何巧娘离开后,彩云坐在床边,笑着说:“你呀,真是个笨人,连吸引人的本事都没有,好事都让你办坏了。”
彩云有些羞涩地说:“别再提了,真是让人羞愧。”
“别灰心。”她安慰道,“等你病好了,我们再想办法。
上次如果不是你吐了皇上一身血,他也不会生气。”
彩云有些懊恼地说:“并不完全因为这个,他看到我就想起公主书雪,和那个俭清皇帝,所以讨厌我,我跳井,他还是恨我,他把我贬得一钱不值,说我巴结他为了得宠,想生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