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廣见状也轻笑起来,“原来如此,这处人瞧着不少,不若等会本王差人过来替郡主买喜欢的口味?”
赵泠兰却目光怪异的看了眼燕廣,疑道:“贤王莫不是不知道糕点刚出炉的味道最好?惯来都是买了后在内堂食用,鲜少有人带回家去。”
“你瞧瞧,这排队的是不是都是丫鬟侍卫打扮?”
燕廣顺着赵泠兰的话看过去,便见果真如此。而另外一侧,便一溜的停了诸多马车,瞧着都是些非富即贵的。
“原是如此。”燕廣颔首,没觉着不好意思,只转而问道:“那本王便与郡主一道,也尝一尝这糕点的味道如此。”
听得这话,赵泠兰的目光越发怪异。她将燕廣上下打量一番,而后迟疑道:“这里头坐着的十之八 九都是女子,王爷一男子入内……怕是不大合适。”
“本王陪着未婚妻一道,有什么不合适?”燕廣依旧笑着,只是笑意不达眼底,“还是说,郡主有什么事情不敢让本王知晓?”
“胡言乱语!”赵泠兰瞪了他一眼,“你爱跟着就跟着,但来日若被平乐郡主知晓,我可不会替你说好话!”
此言让燕廣眸色微沉,倒是停住了动作。
不过他虽未动,但站起身来的赵泠兰也没法出去。
从赵泠兰提到了张艺的名号之后,外头驾车的车夫,便将马车的门扉抵死了。
“贤王这是何意。”察觉到门扉的不妥,赵泠兰便顿时坐了回去,她盯着燕廣,面色难看,“我们是合作关系,如何容得你限制本郡主的自由!”
“郡主方才提到了平乐郡主。”燕廣唇角依旧带着浅笑,却没由来的让人觉着胆寒,“不知郡主那话,从何说起啊?”
赵泠兰听见这话后倒是火气消散,似笑非笑的瞧着燕廣。
那目光毫不遮掩,是锐利的审视和打量。
“本郡主何意,贤王殿下应当再清楚不过。”她缓缓说着,声音却小了很多,“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且也都不蠢。”
“你既然查得到本郡主喜爱女子,那本郡主又为何不能知晓你和平乐郡主两情相悦?”赵泠兰冷笑,“莫非贤王都当旁人和我那父亲一样,自负至极,愚蠢十分不成?”
这话当然是夸大其词,永安侯再是如何,也不至于是赵泠兰形容的这般不堪。
只是对于燕廣来说,这话没有任何说服力。
他对赵泠兰那话并不做评价,只是缓缓道:“赵郡主,本王既然有能耐帮你将令堂和胞弟的骨灰、牌位偷梁换柱,那也有能耐悄无声息的将它们送回去。”
“郡主与本王说话,还是过过脑子。”
话毕,燕廣闭目养神,摆明没将赵泠兰放在眼中。
见状,赵泠兰咬牙切齿,面目狰狞和犹豫交替。良久,才听她呼出一口气,从袖中拿出一封信件,狠狠的拍在燕廣跟前。
“我与平乐有几分交情,写信痛骂你之时,平乐道她信你。”赵泠兰越发不忒,恨不得一剑戳死燕廣,“她非无脑之人,既然这样说,那必有她的道理。”
燕廣睁眼,并未着急打开信件,而是盯着赵泠兰,道:“本王自有手段辨别真伪,赵郡主,你可得想好了。”
铿锵有力的回答却透着一股子飘忽,“是与不是,自有分辨!”
赵泠兰是有些心虚的,但并不是因为平乐的回信。
而是因为她此前给张艺去信的时候,不仅仅是痛骂燕廣,还——
拐弯抹角的说,可以帮平乐杀了这负心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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