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若觉可搏,便可一试。”
邓琳话音落下后没有立刻得到陆婉芸的回答,倒是张艺叹息道:“杜立之人,嘴巴不太严啊!”
“郡主明鉴!是因杜立知晓父亲可信,知晓父亲也有此意才会如此!”邓琳慌了神,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摊牌’让杜立陷入危机,“杜立绝无二心!也绝不会再将此事告知他人!”
“只有死人的话才最可靠。”张艺目光森冷,手轻轻抚摸着腰间的鞭子,“本郡主这些年用鞭子用的多,倒是对长枪有些手生了。”
“兴许这次——”
邓琳仓皇抬头,当即就要跪伏,“臣女求郡主——”
正当邓琳膝盖弯下一瞬,她的手肘就被一只手稳稳当当的扶住。抬眼一看,不是陆婉芸又是谁?
“行了。”陆婉芸的语气听着有几分无奈,“郡主吓唬邓小姐作甚?杜立与邓大人的关系,你不是早就知晓?”
张艺嘟囔一句,将捏着鞭柄的松开,“婉姐姐,我就开个玩笑,哪里知晓她如此禁不住吓唬?”
说着,张艺也搭把手将邓琳扶住,道:“邓小姐,方才只是玩笑话,对不住。”
邓琳连连摇头,“郡主言重,郡主言重。”
直到用过膳食将邓琳送走,这人瞧着还是有些魂不守舍,似乎真是被张艺方才的反应吓破了胆去。
“婉姐姐,杜立张嘴就告诉邓佶仕,来日也有可能告知旁人。”邓琳走后,张艺再度捏住了鞭子,“如今图纸已有,他们都不该留下的。”
陆婉芸笑着点了点张艺的额头,“杜立和邓大人是旧识,此事不是什么秘密。当年设计出问题这事儿闹得挺大,若无官员出手,杜立如何能活下来?”
“郡主,我知晓你心思不在这些事情上,但该留意的还是要留意几分。”陆婉芸越说越无奈,“总不能一直靠着燕国公护着你。”
“那我靠着婉姐姐护着我。”张艺笑眯眯的,见陆婉芸神色不虞,便连忙调转话头,“婉姐姐,你早就知道杜立会如此?”
陆婉芸瞪了她一眼,知晓她在扯开话题,“我说的可听进去了?”
“听进去了听进去了。”张艺连连应声,敷衍之意极为明显,“婉姐姐,所以这杜琳还算老实,没有遮掩隐瞒?方才我是真的想不留活口以防万一的。”
陆婉芸无奈,却也知晓张艺此时是真听不进去,所以她选择解答张艺的疑惑,道:“杜琳不是老实,是太聪明。”
“聪明?”
“对。”陆婉芸颔首,“聪明。”
话题中心的邓琳已经坐上了回去的马车,只是她额头冷汗密集,神色泛白,指尖更是微微颤抖。
她知道,方才张艺,是真的想要她的命。
她也知道,若方才自己没有将杜立和自己父亲的关系说出口,陆婉芸,也绝不会放过自己!
如陆婉芸所言,想让一个人闭嘴,方式真的太多太多。就算不要那人性命,也多的是法子整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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