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扉间你不同意吗?”千手柱间自然看出了自己弟弟的敷衍之意,苦着脸说道。
“没有哦,只不过我们两个人说了又不算对不对。”千手扉间端起碗开始吃已经凉了的晚饭,不得不说刚刚有点热现在吃正好。
“......”千手柱间也端起碗苦着个脸,然后把千手扉间看上的菜一抢殆尽。
“大哥!”看着眼前空落落的盘子,千手扉间最终还是没能忍住进行饭后运动。
第二天,千手柱间召开了大会,结果不出千手扉间所料根本没有人同意千手柱间的异想天开。
想想也是,能说出忍者是为了战死而生的人怎么可能放弃成为忍者而去做农民呢,更不用说像一个哈巴狗一样去做一个贵族的家臣。
但是千手柱间这个人就是有这种魔性,任何事情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成的。认准一个目标后千方百计的完成它,最后还真的成功了,某种意义上他也是蛮恐怖的。
这次也是,虽然不是全族搬迁,当然想想也是不可能,千手柱间他自己也没真的相信殷芸,但是这总归是一条路子不是吗,所以他选择迁来一部分人,先来趟趟水,殷芸要是真的口不对心千手一族也不算有太大损失。
回到茶室
“一部分族人是什么意思?”
“就是之前我们不是讨论我们不做忍者可以做什么吗?我回家问了问,只有一部分人想脱离忍者这个身份。”千手柱间换了一个说法,其实他也没说错,这群人的确是不合适做忍者了嘛。
“什么样的人,要是那种惯于闹事的我是不太想收的。”殷芸谨慎的问道,当时说的时候光顾着显摆了,真正实施起来各种问题都出来了。
万一来的是那种草菅人命,不把法律当回事的人怎么办,一两个还好万一多了不好管理怎么办,而且百姓对忍者的态度近期有些微妙,到时候再不好处理。
“不是,不是。”千手柱间连忙摆手,“都是规规矩矩的人家,不过他们和普通的忍者有些不同。”
“是,是残疾?”殷芸指着脑袋小声的问,生怕伤到谁的自尊,顺便脸皱了起来,智力残疾不好管啊,到时候还得要监护人。
“不,不行吗?”千手柱间有些慌,难道姬君已经猜出来我们的想法?还是说她真的只是嘴上说说,实际上还是想要千手一族为她效劳。
“也不是不行,就是你最起码要配上监护人。”殷芸提出她所能接受的最低要求。
“啊?为什么?他们可以自行活动,也能干活。”只是缺少一些身体部件不至于要监护人吧。
“但是,他有的时候听不懂人话怎么办,总要有一个熟悉的人在身边吧。”哦,能自行活动啊那还好,但是万一发狂或者走丢怎么办。
“等一下,殿下您说的是哪方面的残疾。”千手扉间觉得他们两人说的好像是两回事。
“不是智力残疾嘛?”殷芸再次压低声音。
“不是,他们只是因为伤残无法上战场了而已,还不至于是智力出问题。”
“哦,是这样啊,都是这样吗?”
“也不是,还是有正常的人。”
“哦哦,我知道了。”殷芸点了点头,再次确定“都是守规矩的人是吧,你们和他们提前说好了没有,他们都服从管理吗?”
千手扉间先是狠狠的瞪了一眼千手柱间,你看就算是上不了战场都要我们服从她的管理。随后看向殷芸,“您为什么问他们服不服从管理呢?服从是忍者天职不是吗。”
“我担心有的时候我说的话他们不听所以先问一问,比如我们这是要交税的,或者组织人手巡逻,他们要是不听我会很苦恼。”殷芸到没有觉察出千手扉间的意思,先解释了一遍为什么要问这么一句。随后目光有神的正视他,不赞成的说道:“你说服从是忍者的天职我并不这么认为,没有任何人的天职、本性是服从。”
千手扉间还没有被忍者要交税这一消息打倒,又听见殷芸对忍者的存在发出质疑,下意识的说道:“可是世人都这么认为不是吗?”
“世人?谁是世人?反正我不是,你是吗?”殷芸反问道,“柱间先生认同这个观点吗?”
“......”千手柱间想起年少时与父亲的争论,想起这些年死去的族人,“当然不是!”
殷芸故作可爱的眨眨眼,“你看,并不是世人都认同。”
千手扉间哑然无语,这不是在强词夺理嘛,哪有人揪着这一点不放的,虽然他从内心深处也不认同这个观点,但是这不是话赶话赶上了嘛。
“咳,殿下我们说回村子的事吧。”
“好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