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消失的曾经
◎从前有幸福的一家人◎
听到周安夏的话之后, 景枫终于振作了起来，他看着周安夏，缓缓地走上前, 握住了他的手。
就像他们初见的那天，那个衣着有点破烂的孩子握住了那个贵族小少年的手一样。
“我也不后悔。”
景枫直视着周安息的眼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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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此时的虞应来说，他的磨难才刚刚开始。
在离开多兰之后，虞应就找上了世界意识。
最开始的时候，世界意识还在推三阻四, 不断转移话题，或者跑出一些对此时的虞应说起来无用的信息来应付他。
所幸虞应的耐心很不错，和世界意识僵持了许久。
最终世界意识似乎是拗不过虞应，无奈说出了真相。
不过虞应却也是通过曾经和世界意识相处的时光，清晰地看出了世界意思可不是拗不过他的坚持, 才和他说出了祂口中的真相。
在最开始的时候，虞应看得很是清楚，世界意识是根本没有想要和他解释的念头的, 别问他世界意识明明没有形体，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反正虞应就是能够感觉的到。
只不过后来世界意识像是接到了什么消息一样, 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只不过表面上祂还是做足了功夫, 将祂的转变没有那么明显的显露出来。
“将真相告诉我。”
虞应隐约感知到了世界意思的变化之后，表面上也不再沉稳，反而显露出了几分的焦躁。
世界意识也感知到了虞应的情绪变化，见此情形, 祂的心情放松了一些。
这样才对。
默默在祂根本没有的心中感叹了一下, 世界意思也不再犹豫, 开始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话语娓娓道来。
“你愿意听一个故事吗？”
和之前一样，世界意识还是不愿意明说，而是选择了这种云里雾里的方法。
虞应此时可不会惯着世界意识，这种故事类的讲述方法，最容易夹带私货，一个不小心，世界意思就会给他埋坑。
他现在的选择可是至关重要，可不能有人给他拖后腿。
“我不想听故事。”
世界意识见虞应反对自己，倒也没有什么恼怒的情绪。
祂和虞应相处也有段时间了，对于虞应的为人，世界意识自认为还是了解一二的。
因此见虞应反对，世界意识反而好商好量的说起了话。
“这个故事很重要。”言外之意就是这个故事你必须要听。
“听完这个故事你什么都明白了。”
“我怎么会知道你是不是又给我挖了坑。”
虞应抱起双臂，倚靠在大树上。
如果有外人在此，一定会觉得虞应这个人有问题，毕竟如果不是神经出了毛病，怎么会一个人在哪里自言自语，并且还好像真的有人和他说话一样，又是在荒郊野外，看得让人不寒而粟。
但可惜虞应选择的地方真的很好，没有人看到这一幕。
而虞应也不会在意别人的眼光，他的全部心神都在世界意识上。
“我什么时候给你挖了坑？”
世界意识反问虞应，在祂看来，祂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虞应好。
这样想着，世界意识也是这样回答虞应的。
听到这话，虞应反而笑了起来。
“你确定是为我好？”
“当然。”
世界意思回答的很是坚定，却在郁影之后的反应中变得哑口无言。
“你说得好，应该是为郁影好才对吧？”
虞应看起来像是情绪失控一样说出这话后，世界意识就像心虚了一样，长久的没有回话。
看到世界意思这反应，虞应对自己心中的那个隐隐约约才出现没多久的猜测更加肯定，但表面上，虞应还是尽可能的不露分毫内心的情绪，只在表面上显示出被人愚弄的愤怒。
世界意识之后的反应没有让虞应失望，或者说是祂背后的那个一直隐藏着的人没有让虞应失望，在并没有多长时间的沉默后，世界意识终于又上线了。
祂看起来颇有几分自欺欺人的样子。
“郁影已经死了。”
“别想着骗我，我知道，郁影没有死。”
虞应就咬死了郁影没有死这一点。
“他死不死，并不影响我们。”
世界意思依旧非常平静，好像刚才有点心虚的那个人不是祂一样。
虞应不是很在意世界意识嘴硬这一点。
在他看来，郁影有没有死亡这一点很重要，世界意识也知道，但可惜，祂总是想要逃避这一点。
因为郁影如果真的没有死的话，那么就说明世界意识在前面告诉虞应的大部分话都不是真的。
那么他们之间的信任就会岌岌可危，虽然现在或者说之前他们的之间的信任也不怎么样，但那时候，最基本的信任，在虞应和世界意识之间还是存在的。
“他是否没有死亡，很影响我们之间的信任。说实话，现在我并不信任你，哪怕你说完成这一切之后，我会回到蓝星，但是到目前为止，我没有看到你的任何诚意。”
虞应这时候好像冷静了下来，语气之中也多了分镇定稳重。
“最开始的时候，你说要我搜集存在感，但是自从上次你让我看到存在感的具体数值之后，到今天，已经多长时间了，我都不知道存在感的具体数值是多少，并且，我也在没有听你说起漫画更新的事情。”
“这些……”
听到虞应这样说，世界意思也有了些着急，不再复之前的胜卷在握的姿态。
但是没等世界意识开口讲话说完，虞应便直接打断了祂的话。
“还有在开始的时候，你告诉我，我可以用存在感进行抽奖，我只在那一次抽过，除了那一次，好像再没有抽过奖了吧？”
顿了顿，虞应又接着说了下去。
“也就只有在那一次，我抽到了一个不得了的东西。”
“你还要我接着说下去吗？”
对于虞应所说的那个不得了的东西究竟是什么，虞应和世界意识双方都心知肚明。
那就是炼金人偶郁离。
说实话，在之前的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虞应都没怀疑过郁离的身份。
因为在他的眼中，郁离就是一个炼金人偶，一个由他亲手设定并完善身份认知的炼金人偶。
甚至到了他离开北光，来到西陵之前，他其实都没有怀疑过郁离。
当时的他只对世界意识有所怀疑，毕竟祂的所作所为，实在是有点太过可疑。
当时的虞应还想着等事情过一段时间，等到他空闲下来，他就去找世界意识好好的谈谈。
他总归是要回家的。
但是多兰的一句话点醒了他。
多兰说，那个袭击天启行者内部的人和他非常相似。
说实在的，在多兰第一次提到这个和自己非常相似的人的时候，虞应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郁影，但是随即他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郁影已经死了，死在千年之前，况且，按照世界意识所说，他可是郁影的转世，那个人不能是郁影。
然后虞应想到的第二个人是郁梓，毕竟郁梓和他，准确的说是郁影长得也很相似，略微伪装一下，未必不能让景枫他们错认成自己。
但是景枫和周安夏的行动让虞应再一次推翻了自己的猜想。
因为即使郁梓的伪装在第一时间能够骗过景枫，但是在看到郁梓的第一时间，虞应就能够肯定景枫可以看出那并不是他。
因为郁梓无论是身形还是身高，都和他并不相似。
况且虞应相信伊斯莱特和郁梓，他相信他们并不会在他们的死亡上这一点欺骗他。
或许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获得的一项特殊的能力，也或许是这个身体自带的能力，在一些时候，虞应总会福至心灵的知道这句话是不是假话。
虞应的直觉告诉他，郁梓在这一点上并没有欺骗他。
在推翻这一猜想后，虞应就只剩下一个人选了，那就是郁离。
那个是他创造的炼金人偶。
或者说由他创造的这个说法并不对，郁离并不是他创造的，他只是借用那个据世界意识所说是炼金人偶的身体，创造了他。
至于在他动手之前那句身体里有没有其他的意识，这个谁知道呢？
唯一知道的，也就只有世界意识这个人偶的前任主人了。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虞应才发现，郁离，和他所想的种种条件都非常符合。
首先，郁离确实是认识景枫，并且在最初设置的时候，郁离被虞应设定的本身就与他本人有几分的相似。
如果是郁离来扮演他，景枫他们完全不会怀疑。
这样也就能够说明为什么景枫会和他们一起走。
但从多兰的话中，虞应也能够看到，景枫和周安夏应该是和哪个假扮成他的人商量好的。
由此推断，郁离应该早就和景枫他们相遇了，
但如此就引发了另一个问题，郁离明明被他设定成了四处游走，甚至在最开始离开东珩的时候，虞应是直接把郁离给收走的，因为他也担心郁离如果一直在外的话，说不定会引发一些意外。
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虞应才把郁离给收了起来。
只是嘱托了世界意识一句，如果景枫他们遇到了危险，记得提前编好理由，避免景枫的怀疑，然后再去帮助他们。
虞应是知道世界意思可以将郁离传送到世界各地的。
当时的虞应心想这样景枫他们的安全也有了保障，如果他们真的遇到了危险，而虞应又远在北光的话，能够被世界意思随时随地空投的郁离无疑是最合适的救场人物。
如果这样说的话，虞应是不该随便怀疑的。
但是通过多兰，哪怕多兰没有细讲，但是虞应也是能够看出来，景枫他们这一路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而多兰也没再景枫他们身边见到其他人。
那么郁离为什么会出现在景枫身边，又为什么会和他们偷偷接触？
也就是由此开始，虞应才真正的怀疑上了世界意思。
也就是这时候，虞应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郁离的身上，有多少可疑的地方。
他刚刚说出的，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但这冰山一角，也是最无可辩驳的证据。
说完这些，虞应不再说话，只等着世界意识给他答案。
在等待世界意思回答的时候，虞应想起自己来到这片大陆之后的一系列经历，不禁有点想笑。
别人如果穿越到这种热血漫里面，不说开个马甲成为美强惨，最起码也会有几场战斗来彰显一下自己的实力，但好像他就是个例外。
来到这个以景枫为主角的漫画中后，他也就在最开始的时候动过几次手，其他的时间都是在和人一起斗智斗勇。
他是做了什么孽啊？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还和别人不一样。
就在虞应本人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世界意识开口了。
实际上，在虞应说完之后，世界意思也没有沉默多长时间，就开口回答了虞应的问题。
“听完故事你就知道了。”
不知是不是世界意识在背后发现了什么，虞应明显感觉到世界意识相比较之前有所不同。
发现了世界意识的疑点之后，虞应也没有过多追问。
毕竟钓鱼还是要一张一弛，太过强硬的话，鱼可是会脱钩的。
因此，虞应并没有接着发泄自己，而是点了点头。
“你说吧。”
在虞应回应之后，世界意识开始缓缓地讲述起了那个故事。
世界意识的第一句话就震惊了虞应。
“你想的没错，郁影并没有死。”
“那……”
听到世界意识的这句话，虞应只觉得自己的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如果郁影真的没有死的话，那么他是谁？那么在北光孤独了千年的伊斯莱特和郁梓又该作何解释？那么景枫呢？
他这个世界神的转世，郁影心中的永恒的白月光，又该怎么解释？
“别打断我。”
世界意识见虞应想要说话，不客气的让虞应别打断自己。
见此情形，虞应也只能按压下心中的多种情绪，耐心的听世界意识说话，
不过出乎虞应意料的是，世界意识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并没有讲述郁影的相关情况，反而将注意力放到了东方苍霖身上，那个有着苍蓝色眼睛的男人身上。
“你最开始的猜想没有错，东方苍霖就是天启行者内部的那个男人，也就是景枫主要的威胁之一。在千年之前，他还只是一个普通的的话帝国的皇子的时候，意外的遇见了郁影。”
“也就是那个时候，他们的孽缘便开始了。”
“对于当时的郁影来说，东方苍霖并不是夜歌很是重要的人，对于当时的他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和朋友们一切游历大陆，以及寻找当时的创世神的踪影。”
“但是意外发生了？”
虞应见缝插针的说道。
这时候世界意识到没有让虞应不要打断祂说话，反而是顺着虞应的话讲了下去。
“意外发生了，不知道是那一天开始，我发现这个世界突然有点不受我控制，我总是会无缘无故的失去一段时间的记忆，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是自己出了问题，或者是这个世界上出现了什么我不知道的意外。”
“当时的世界神知道了这个问题，祂承诺我为我在大陆上寻找出现的问题，但即使是我们两个神一起出力，还是没有找到事情的根源。”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发现我失去的记忆越来越多。在经过长时间的探查值周，我们终于找到了原因。”
“邪神入侵？”
在世界意识说完话之后，场面又陷入了寂静。
因为世界意识并没有形体，虞应只能猜测世界意识又陷入了往事。他也没想着让世界意识赶紧从自己的思绪中脱离，赶快为他答疑解惑，只是在沉默一段时间之后，才开口让世界意识从往事中脱离。
听到虞应的花后，世界意识也从曾经脱离，赞同了虞应的话语。
“没错，我和世界神发现了邪神入侵。我们发现的时候，他们入侵的已经很严重了，几乎是每分钟，都有数百人因为邪神而死。”
“在邪神入侵之前，世界神祂是真的很喜欢郁影这个信徒。”
“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意外。”
见世界意识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又要陷入自己的思绪，虞应也不再客气的直接打断他。
“真没耐心啊。”
世界意识感知着虞应那不耐烦的情绪，感叹了一句年轻人的不耐烦。
虞应可不会给现在的世界意识留面子。
“你知道就好。”
看着虞应的反应，世界意识默默地叹了口气，也不准备再回忆往昔，而是继续讲了下去。
“关于曾经的郁影的旅程，世界神一直很关注他，但在祂和我一切发现邪神入侵之后，最为虔诚的享誉大陆的郁影的冒险团，也出现了意外。虞应的同伴因为邪神而接连死去。”
“这些和漫画家有关？”
虞应敏锐的察觉到了一点不一样的地方。
这种感觉，真的很想“咯咯哒”会做的出来的事情。
“你想的没错。在同伴接连死去之后，郁影像世界神祷告并告知了这一事实。心疼自己信徒的世界神对此很是好奇，因为祂记得很是清楚，祂曾经给郁影身边亲近的人都是施加过祝福，他们不会轻易死去。”
“然后呢？”
世界意识的这个故事很明显的引起了虞应的注意。
事实上，对于之后故事发展，虞应也有了自己的猜测。
而对于究竟是谁指挥世界意识给他讲述了这个故事，虞应对这个背后的人也有所猜测。
唯一的疑惑就是东方苍霖是怎么活这么久的。
虽然世界意识在揩油简单介绍一下东方苍霖之后就没有再提到他，但是虞应就是觉得东方苍霖这个人，应该在郁影的故事中占据着很重要的地位。
他一定是一个关键人物。
虞应莫名的非常笃定。
“然后啊，然后就是世界神去调查了这件事。”
“结果还是和邪神脱不开干系？”
在最开始世界意识讲到邪神的时候，虞应就有这种感觉，在得到世界意识肯定的答复后，虞应也只能去骂那罪魁祸首邪神。
“确实和他们脱不开干系，也和漫画家脱不开干系。世界神调查之后发现，郁影他们之所以会有这种经历，是因为漫画家将他们的故事化成了漫画，然后漫画家为了贯彻自己的美学，将漫画中的角色一个又一个杀死。”
“但当时，漫画家的漫画和这个大陆已经产生了联系，漫画家漫画中的事情，会发生在这个世界，于是，郁影身边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死亡。”
“同时，世界神和我也发现了，邪神之所以会来到我们的世界，漫画家之所以会看上我们的，最初的原因就是郁影。”
讲到这，世界意识叹了口气。
听到这里，虞应也大概明白了过来曾经发生了什么故事。
“是因为郁影小时候的那场祭祀，是吗？”
在世界意识说道根源是郁影的时候，虞应第一时间就想起了郁影的曾经，那场让他和世界神相遇的被认为失败的邪神祭祀。
“那场祭祀成功了。只不过，邪神来得比他们预料的要晚一些，所以你们才会认为祭祀失败。”
虞应说道。
“你说的没错。”
世界意识赞同了虞应的观点。
“说一说之后的发展吧。”
“别急啊。”
世界意识说完这句话，又开始讲述起了千年之前的故事。
“在发现这一点之后，我曾经想想过要不要除去郁影，以此来保证我们世界的安全。”
“但是世界神拒绝了我。祂说我们会找到其他的办法。”
“我听从了祂的话语，打消了我的念头。”
“你们找到了吗？我猜是没有。”
“找到了。”
世界意识轻轻地回答了虞应。
“但是使用世界神的性命。”
“你们失败了。”
虞应肯定的说道、
如果世界神真的成功的话，他们现在就不用面临着这种局面了。
“你猜的没错，我们失败了。”
“世界神的性命不仅没有切断邪神以及漫画家和这个世界的联系，反而让祂们和这个世界的联系加深了。”
说到这里，世界意识的语气中满是失落。
“和东方苍霖有关？”
“你总是如此的敏锐，没错，和东方苍霖有关，他被邪神蛊惑了。”
“东方苍霖对郁影的执念太深，被邪神抓住了空隙，他们蛊惑了东方苍霖，暗中破坏了我们谋划的一切，即使是最后的关头，东方苍霖凭借着自己的意志脱离了他们的蛊惑，但当时，一切已经盖棺定论了。”
“然后呢？”
“然后就是你知道的，也就是郁梓他们告诉你的那样了。”
听到这里，虞应只觉得自己浪费了太多的时间。
世界意识讲的东西重要吗？
答案肯定是重要的！凭借着世界意识的讲述，虞应知道了千年之前发生的一切。
但是这一切对于现在的局面有任何帮助吗？
答案是微乎其微。
关于现在的局势，关于虞应的问题，世界意识什么都没有讲。
“接着说。”
在世界意识沉默着表示自己的故事讲完之后，虞应表示对这些东西并不满意。
“我需要知道其他的事情，不要给我装傻。每个人的耐心都是有限的。”
虞应并没有态度嚣张的威胁世界意识，只是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见自己应付不过去，世界意识在虞应说完话之后好一会，才开始继续说下去。
“但是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
但可惜的是，世界意识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虞应打断了。
“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你很久了。”
“你问吧。”
只要能不让自己讲故事，世界意识觉得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你身为世界意识，为什么会这么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做不到？”
听到这话，世界意识顿时感知到了几分的不好意思。
“要不我们还是接着讲下去吧。”
现在的世界意识宁愿回去讲故事都不愿面对这个问题。
“和我说一下呗。”
虞应看似漫不经心的说道。
但语气中的威胁之意，世界意识还是能够感知到的。
“原因很是简单，我大部分的力量都被邪神他们夺取了，在我发现的时候。力量和权柄已经所剩无几了，再加上世界神消失了，在对抗邪神他们的前线就只有我了，在将大部分的力量用来抵御邪神之后，我用于管控世界的力量就更少了。”
这个理由听着还可以。
因此在世界意识说完之后，虞应便表示自己暂时么有其他的问题了，让世界意识继续讲下去。
世界意识用自己并不存在的眼睛朝着虞应翻了个白眼，然后才继续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