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又气又急,趁他不注意,张开嘴咬他。
她用的劲很大,根本没考虑嘴下留情,季泊常只觉得嘴上一痛,随即口腔里弥漫着铁锈味。
唇角被余笙咬破了。
他却毫不在意,一直到亲到余笙感觉大脑缺氧,要呼吸不过来时,才松开她。
他轻声一笑,手慢慢地摩挲她的脸。
“你见过哪个哥哥对自已妹妹这样?”
余笙气得伸手就要打他,他却丝毫不躲闪。
一巴掌就直接打在了他的脸上。
声音非常响亮。
余笙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任自已打了,不由得有些愣神。
季泊常见她如此,道:“可解气了?”
余笙看着他甚至还带着笑的眼睛,心中异样。
简直就是个神经病。
余笙越来越觉得季泊常不正常。
她现在只想逃离,离他远远的。
更加使劲儿地推开他。
这次季泊常倒是没再坚持,顺势松手。
车门也解了锁,她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下车离开。
季泊常看着她快步离去的背影,忍不住苦笑。
自已做的孽,自已要承受后果。
余笙回到住处,躺在沙发上,感觉脑子都有些不够用。
她实在无法理解,季泊常最近的表现。
感觉他像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了体,处处充满着诡异。
他喜欢自已?
余笙无法想象,也不敢相信。
自已当年那么爱他,他都无动于衷,甚至自已趁他喝醉了,偷偷亲吻他被季夫人发现,季夫人要赶走自已,他都毫不在意。
当年如此,过了四年,彼此不见面,更是不可能突然喜欢。
余笙非常坚定自已的想法。
可他做这些是为了什么呢?
余笙仔细回想从回来后,季泊常的种种表现。
貌似除了杨晴珊,他也没有一个绯闻对象。
听厉晟和梁阗有时候的谈话,他除了工作也没有自已的私生活。
再想起上次睡着,在他家醒来,他家中的氛围。
好像身边真的没有女人。
余笙皱了皱眉。
一个三十岁的男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却过着这么禁欲的生活,实在不符合常理。
难不成,是因为没有女人疏解欲望?
不然根本解释不通。
余笙一整个晚上都睡不着,翻来覆去想。
想来想去,貌似只有这个理由最符合情理。
肖燕燕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余笙正要跟她打电话。
“最近干嘛呢,连个电话都没有。”肖燕燕道。
余笙想了下:“来家里吃火锅吧。”
肖燕燕恰好也有一段没见她了,就答应下来了。
“你说你搬出去住,一点都不方便,还不如当初咱们住一起那会儿。”肖燕燕抱怨。
话虽然如此,还是麻溜地开车往余笙住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