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培养这玩意儿啊!这玩意儿培养二十年啊?”
俞谦再也绷不住了,急得直捶胸顿足。
显然陈风这些话在他看来都已经不能说是离谱了,属于是逆天言论。
陈风依旧是那种没听到的样子,自顾自的继续解释:
“最后想出一个解决方案,你要走也行。”
“怎么办?”
俞谦疑惑。
陈风一字一顿:
“不~结~帐!”
这话一出,俞谦顿时语塞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脸上完全是一脸呆滞的表情,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
“合着二十年没发过工钱啊?”
“你全聚得学徒的规矩,从你进门儿的那天开始算,六十年发一次工资!”
……
这话一出,台下的观众再次忍不住笑出了声。
毕竟这话说得实在是过于逆天了,谁家好人公司六十年发一次工资啊,就算是以前的地主奴隶主也不是这么个剥削法吧?
真要有公司这么干,估计店当天就得被砸了!
“神特么六十年发一次工资,哪家公司敢这么干啊!”
“我算是看出来了,陈风这家伙果然就是在扯淡!”
“哎哟,多新鲜啊,你这会儿才看出来啊?”
“不是哥们儿,感情你之前全都当真了啊?”
“哈哈哈哈哈!逆天,真的逆天!”
“有一说一,至少陈风刚才说的那个包包子的方法还是真的。”
……
舞台上,陈风面对俞谦的震惊表现得毫不在意。
“你爸爸说,那不结账我也得走!毅然决然就走了!”
“真走啊?”
“对!”
陈风点点头:
“打那儿起留了句古诗嘛!”
“怎么写的?”
“葱师未捷身先丧!”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谁说的这都是……”
大家都已经不记得这是俞谦第几次没绷住了,可话又说回来,他的反应已经足够忍让的了。
要是换个人,估计这会儿都直接在台上跟陈风这混蛋打起来了。
太气人了!
可陈风依旧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还在那不停的说着:
“于是你爸爸就去了狗布里了!”
“真去了?”
“三十二岁踏进狗布里大门,开始学习剥蒜!”
“白费劲了吗这不?”
随着陈风将俞谦爸爸去狗布里之后做什么说出来,俞谦又一次崩溃了。
这一次他的情绪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激动,指着陈风那是越说越无语:
“现在二十年剥葱人好不容易聘过来,结果改剥蒜了?”
“不是,人家那已经有几个剥葱的了呀!”
面对俞谦的质疑,陈风还给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说这话的时候,陈风那是脸不红心不跳,显然说这种荒唐话已经说习惯了都。
“但剥葱领域没有人开发。”
“那早干嘛去了呢?”
俞谦无语。
“吃包子不就蒜,没味儿,你爸爸剥蒜,哎呀剥蒜这个可不好来啊!”
说到这里,陈风还挤着脸皱眉摇了摇头,就好像这剥蒜真是什么高精尖高技术含量的工作一样。
看着他那严肃的表情,这会儿就连观众都差点儿信了。
倒是俞谦也是配合:
“跨界了。”
不过他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就看他那生无可恋的表情,已经是彻底无语,不想再和陈风掰扯什么了。
反而是陈风还在那继续解说,说得那叫一个细致:
“没有指甲不行,指甲长了也不行,指甲一掐,掐破了,不完美了这蒜!”
“所以说经常浪费量很大!”
“都抠破了嘛。”
“那你父亲剥蒜剥得很好啊。”
“是吗?”
“哎几乎都很完整,如果有破了怎么办?”
说到这里,陈风突然问了一个问题。
“怎么办?”
面对陈风的突然提问,俞谦也是一脸的疑惑。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
之间陈风突然伸出右手做出一个抓着某种东西的动作,然后放在嘴边,开始“嘎巴嘎巴”假装咀嚼了起来。
“吃了?”
看到陈风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俞谦直接都懵了。
“对,都吃了。”
陈风点点头。
俞谦也同样笑着点头,只是那笑明显是苦笑:
“那确实是没破的了,毕竟破的都吃了。”
“这一晃十年!”
陈风伸出双手两根手指交叉,比了一个十的手势。
“又剥十年蒜?”
“你父亲准备辞职。”
“怎么不想干了?”
“胃受不了!”
“唉,对,这得吃多少生蒜啊!”
“狗布里说乐意走走吧,再交七千块钱蒜钱。”
这话一出,观众们倒是乐了,可俞谦绷不住了。
“好家伙,吃人七千块钱蒜?”
“嗯,给了七千块钱,你父亲两袖清风!”
“那是,三十年白干!”
“走到街上,已经是一个半老的老人了,但是一身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