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南北方还在进行着豆腐脑咸甜之争的时候,西南F4表示,这玩意儿不是麻辣的能吃?
舞台上,陈风还在继续的解释刚才烤鸭的这个问题。
“这叫有头有尾!”
“片这鸭子片完了摆好了,三种吃法。”
“怎么吃?”
面对陈风的问题,俞谦适时的提出了疑问。
作为相声中捧哏的这个身份,不管陈风说什么,他都得把这话茬给接下去,要让逗哏的不能有一句话掉在地上。
这个东西说起来很容易,不就是接话吗?
可是话又说回来,真要做好,真要把每一句话给接好,把那种情绪给带动起来,是非常有讲究的。
不是谁都能做的,属于是看起来容易,可实际上非常困难。
正是有着捧哏的配合,才能让陈风所说的内容显得更加饱满,不至于那么干瘪。
有一种互动的感觉在里边儿,俞谦的身份就像是帮着观众问出了他们想问的问题一样。
另一边,陈风一边解释一边比划着动作,绘声绘色。
“一种呢就是拿薄饼卷,这个饼搁在手里,一攥就是一个团儿,讲究一松手必须能打开,恢复原样儿。”
“这代表面筋道!”
身边俞谦附和着点了点头。
“打开了,还是那团儿,这算失败了。”
“一攥合上,一松手打开,每一张薄饼卷五片儿鸭肉。”
“这都有数?”
“配上酱啊,葱,葱也有讲究,要用章秋的大葱,那叫大梧桐,大梧桐沟葱板儿长,地上刨沟种的葱,土里边儿那是白的。”
“所以叫沟葱!”
“那个大梧桐沟葱能够长到两米高!底下是葱白,上边儿叫葱叶儿,葱白葱叶交接的地方叫葱库……”
听着陈风在这儿不断的描述,台下许多的北方观众这会儿都有些听饿了。
就好像之前陈风羊肉串和吃面条那次一样,陈风讲得绘声绘色,代入感极强。
甚至给观众们一种真有一份顺天烤鸭放在他们面前一样,馋死人了。
“好饿啊!我等会儿看完节目一定要出去吃顿烤鸭去,太馋了!”
“哈哈哈哈哈,陈风这家伙这方面的能力是真的没谁了,代入感太强了,听他说话真的有画面感!”
“怪不得别人能吃这碗饭呢,这就是能力啊!一般人真做不到!”
“废话,我要是能有这本事,我还坐在
“这玩意儿也真是穷讲究,就吃个葱而已,有必要那么复杂那么讲究吗?闲的!”
“这你就不懂了,这玩意儿是真的很讲究,你们南方人不懂!”
“对,就像是你们吃鸡吃鱼都要讲究鸡有鸡味鱼有鱼喂一样,其实都一样。”
“可是你们这个葱这么讲究真没必要吧?”
“为什么没必要?你们吃个白切鸡,都要讲究,皮是脆的,肉是嫩的,骨头还要带血,这难道就不是穷讲究了吗?为什么我们吃个葱就是穷讲究了,这就是偏见!”
“好了好了,给我个面子,大家都少说两句,没必要,看表演吧!”
“对啊,这事儿有什么好吵的……”
……
似乎每次提到这些问题,都容易让不同地方的人起争执,太常见了。
包括那些看热闹的都属于是习以为常了。
倒是这会儿绝大部分观众的注意力还在舞台上陈风和俞谦的身上,没有过多的去讨论这些问题,否则说不定真得乱套。
舞台上,陈风摊开手掌,做出卷鸭肉的动作,一边比划着一边说道:
“配上酱一卷儿,里面是五片肉,弄好了这为一卷儿!”
“行家就是,您吃了多少啊?三卷儿,五卷儿,这是行家!”
“您吃了多少,五只……这是个藏獒!”
“害!”
这句话一出来,别说台下的观众没绷住,就连台上的俞谦儿都没绷住,直接笑出了声。
“这叫饭桶!”
“诶,你吃饭他好多的规矩呢!还有一种呢,用空心的马蹄烧饼。”
“这怎么吃啊?”
“这个打开之后,单调这么一碗酱油汁儿,他不能用甜面酱了,拿那酱油汁儿沾点儿搁在里面,卷上。”
“还有一种呢,是拿生菜卷着吃,蘸黄芥末,诶这是三种吃法!”
“这都是他父亲当年跟我说的!”
说了半天,前面关于吃烤鸭说得头头是道,专业水平拉满。
甚至让观众们都感觉陈风是顺天人了,可实际上,陈风老家其实是西川的。
能够说得这么头头是道,大家也都能感受得到陈风对节目创作的认真和严谨的态度。
要是没有去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查过,他如何能说得这么头头是道呢?
可是这说着说着,又继续说回俞谦老师的父亲这边儿来了……
“他懂。”
对此,俞谦也是点了点头,并没有怀疑什么。
毕竟他父亲可是老顺天人了,这些东西自然是熟悉得很,再加上祖上的原因,他家里对吃的啊,穿的这些确实也讲究。
陈风则是继续在那儿描述着:
“说完他问我记住了吗兄弟?”
其实在刚才再一次提到俞谦父亲的时候,观众们就已经预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