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皱眉,推开她的手,低声:“别烦。”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带着拒人千里的寒意,但醉意让他的眼神迷离。思涵不恼,笑得更肆意,凑到他耳边:“还在想林小梦?她可不在乎你。”她的气息带着酒味,丹凤眼闪着挑衅。
白惜没回应,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扫向入口。俱乐部的门被推开,林小梦和高凡走了进来。她穿着红色吊带裙,栗色长发微卷,高凡搂着她的腰,笑得痞气,目光扫过人群,很快锁定白惜。他扬眉,声音带着嘲弄:“哟,白大校草?”林小梦的目光随之转向白惜,眼神掺杂着不屑,她冷笑:“你还真是哪儿都有你。”
思涵闻言,丹凤眼一亮,笑得更大声:“小梦,你这前男友,我可捡到便宜了。”她故意凑近白惜,手指划过他的锁骨,语气挑逗:“你还惦记她?”她的动作大胆而挑衅,像在向林小梦宣战。
白惜攥紧手绳,指节泛白,盯着林小梦,低声:“你不是说我永远是你的吗?”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乞求,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渴望着她的回应,哪怕只是一丝温暖。
林小梦愣住,嘴唇微动,像被这句话刺中了心底的某根弦。她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高凡打断了这短暂的沉默,语气轻佻:“白惜,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条丧家犬似的。”他拉着林小梦走向一旁,丢下一句:“别在这儿丢人了。”林小梦没回头,但她的背影僵硬,像在掩饰某种动摇。白惜的喉咙像被堵住,酒杯被他捏得几乎裂开。
他知道自已病得更重了,不信思涵的甜言蜜语,不信任何人的关心,只信林小梦能治好他,哪怕她一次次将他推向更深的黑暗。他的执念像一团烈焰,烧得他遍体鳞伤,却又让他无法放手。
思涵低笑,嘴唇贴近他的耳廓:“她不要你,我要。”她的声音像蛊惑,带着一丝胜利的挑衅。
她拉他走向俱乐部的暗角,推他靠在墙上,嘴唇吻上他的脖颈,手指伸进他的卫衣。白惜闭上眼,林小梦的冷笑和高凡的嘲讽在脑海里交织,心脏疼的让他呼吸困难。
他的顺从不是因为欲望,而是因为他已无路可退,只能在这场荒唐的游戏中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