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涵跨坐他腿上,紫发垂落,手臂上的纹身在灯光下张扬,丹凤眼眯着,贪婪地扫过他的脸,低声呢喃:“你这张脸,太好看了。”她的手指划过他的脖颈,停在锁骨,轻轻按压,留下浅浅的红痕。
白惜靠在沙发,醉意让身体绵软,眼神空洞得像被抽走灵魂。他早已习惯被陌生人触碰,却填补不了林小梦留下的空洞。
思涵俯身,嘴唇在他耳垂间流连,气息炽热:“林小梦真没眼光,丢了你。”她吻上他的喉结,手指滑进毛衣,白惜呼吸微滞,仍未推开。他的顺从成了致命的诱惑,思涵的动作更肆意,扯下他的毛衣,嘴唇在他脖颈留下一串吻痕,低笑:“白惜,我真得谢谢小梦。”
白惜闭上眼,脑海里是林小梦冷漠的身影,低声呢喃:“随便你吧。”他的声音如风,虚弱得像随时会散去。他的心早已麻木,只剩一具躯壳,任由思涵掠夺。
红色手绳在灯光下晃动,思涵的低喘和他的沉默交织成一曲荒唐的夜曲。每一次触碰都像在提醒他,他再也回不到那个被林小梦温柔注视的少年。
白惜醒来时,晨光微亮,刺得他眼睛发酸。思涵的房间弥漫着烟草味,床头摆着没喝完的威士忌和一盒薄荷糖。她睡在身旁,紫发散乱,嘴角挂着满足的笑,肩膀露出一小块玫瑰花刺青,像一枚危险的徽章。白惜盯着天花板,胸口像被巨石压着,喘不过气。他起身,捡起散落的衣服,推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点开手机,朋友圈弹出一条新动态——思涵发的,照片是他昨晚醉倒在沙发上的样子,泪痣和红色手绳刺眼得像烙印,配文:“战利品,值了~”底下的评论已炸,有人问“这是谁”,有人调侃“社会姐又收割了”,还有人@林小梦:“小梦,这不是你前男友??”白惜关掉手机,抬头望向灰蒙蒙的天空,寒风刺骨地刮过脸颊,像在嘲笑他的堕落。
寒假才刚开始,红色手绳如锁链,拖着他一步步坠入深渊。他的眼神空洞得像一具行尸走肉,心底只有一个念头——林小梦,你为什么不回头?他的执念像一团烈焰,烧得他遍体鳞伤,却又让他无法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