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清清抚上他手腕的红色绳结，指甲轻轻刮过，像在挑衅，“这玩意儿是林小梦送的吧？”
他们在暮色中接吻，唇齿纠缠间，清清数着远处教学楼的灯光一盏盏熄灭，像在倒计时这场游戏的终点。当最后一道光消失，白惜咬破了她的下唇，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像在为这场戏划下残忍的注脚。清清的心跳加快，既兴奋又不安——她知道，这场游戏没有赢家。
第二天，食堂人声鼎沸，空气里混杂着饭菜和青春的躁动。清清坐在白惜对面，周围的目光像聚光灯，灼烧着她的皮肤。“张嘴。”白惜舀起一勺草莓圣代，动作温柔得像在哄孩子。清清故意舔过他的指尖，挑衅地一笑，引来周围的口哨声。她余光瞥见林小梦攥紧筷子，指节泛白，像在压抑某种情绪。清清的心底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意，像毒药般甜美。
“甜吗？”白惜问，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戏谑。
“酸。”清清将融化的冰淇淋抹在他的唇上，语气轻佻，“像过期酸奶。”她的脚踝在桌底蹭过他的小腿，动作暧昧而大胆。
高凡的餐盘重重砸在回收处，发出刺耳的响声。清清笑得更艳，眼中闪着胜利的光。她知道，这一幕不仅刺痛了林小梦，也刺中了高凡的自尊。她的心跳加速，像在玩一场危险的游戏，刺激得让人上瘾。
第三天，体育器材室
昏暗的器材室里，空气沉重得仿佛凝滞，混杂着灰尘和汗水的味道。清清被白惜压在跳马箱边，他的膝盖强势地挤进她腿间，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感。“你心跳得像要炸开。”他指尖轻点她颈侧，嗓音低沉如暗流，像是刺探她的秘密，指尖的冰冷却让她心底一震。
“你的皮肤冷得像冰。”清清扯下他衬衫的第二颗扣子，指尖滑过他凉透的胸口，语气挑衅却藏不住颤意，“像具尸体。”她的话语强装镇定，心跳却如战鼓般失控，暴露了她在他面前的脆弱与沉沦。
门外突如其来的脚步声让两人一僵，空气仿佛被抽空。清清瞥见门缝间林小梦苍白的脸一闪而逝，像被这场隐秘的纠缠刺痛。
白惜的吻猛然加剧，凶狠得像要将她吞没，手掌在她腰间用力，留下深红的印痕。清清的呼吸被掠夺，心底泛起一阵酸楚——她明白，这吻不是为她，而是为林小梦，那个他心底的执念。她心如针扎，酸楚中却夹杂着一丝报复的快感。她闭上眼，沉溺在这场禁忌的狂热中，假装自已仍能主宰这场游戏，却早已被白惜的触碰蛊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