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甜言蜜语也只唤醒了萧彻片刻的良心,他很快便又想到了该如何继续好好欺负小兔。
“宝宝现在没有汝之给我,没关系,喂我别的也可以。”
“什……什么……”
萧彻勾唇,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什么,颜嘉柔的脸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
她只觉羞耻到了极点,小声嗫嚅道:“这……这怎么……怎么行呢?”
“为什么不能?宝宝吃了那么多回我的东西,于情于理,也该让我吃上一回,是不是?”
“可是……我……”
她嘴巴笨,总是说不过他。
颜嘉柔最终还是被萧彻磨得没办法,让他俯身吃。。。
帐内热浪浮动,。。。。。。。。。全删了还标黄为何。。。。。
房间内的蟠螭金炉袅袅吐着白雾,混着换哎过的暧没气息,有种靡艳的甜香。
铜漏滴到子时一刻时,最后一缕香灰从金炉孔眼飘落。
一室寂静,只余。。全删。。
嘉柔白皙的手指槎汝他漆黑的发。。全删。。
终于在艺真金銮后,底夏涌楚。。
然而这次未及尽头被褥,便已全部刘茹萧彻的口中。
萧彻喉结滚动,将其悉数验下。
“宝宝好甜啊,谢谢宝宝,好解渴……”
萧彻轻笑了声,将一截。。全删。。。
“宝宝,尝尝。。全删。。”
嘉柔被欺负得泪眼婆娑,眼尾泛着绯红,仿佛沾染了揉碎的凤仙花汁液,鼻尖微微抽动好不可怜。
只是事已至此,也只能继续任他摆弄:“呜呜,哥哥……”
……
淮州的事情基本已经了结,萧彻一行人收拾好行囊,准备不日归京。
不想突逢暴雨,瓢泼而下,寸步难行,一行人不得不暂缓离淮。
三天,暴雨整整下了三天,颜嘉柔也度过了整整三天疯狂而y乱的日子。
从前听闻的那些关于兰陵人兴玉以及能力方面的传闻,在萧彻身上,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百闻不如一见,她想她果真也见识到了。
案桌上、窗边、椅子上……到处都曾留下过他们换哎的痕迹。
颜嘉柔已经分不清是怪病的作用还是她原本就对萧彻抵抗不了,诚然萧彻总是变着法子地欺负她,但她也越来越习惯甚至沉迷其中,以至于当暴雨结束,他们一行人即将启程返京时,她恍惚觉得自己做了一场疯狂的椿梦。
虽说颜嘉柔已经越来越习惯萧彻那骇人的渔网和花样百出的折腾人的方式,但有一件,她至今仍无法接受。甚至萧彻若是提起,她都会崩溃大哭。
那日弄到一半,颜嘉柔忽觉不好,推拒着他的凶唐道:“萧彻……等等,我……我想小解……”
萧彻川西着亲吻了她的鬓角,嘴上说着好,剩下却愈发。。,任凭着她怎么苦闹都不廷夏,最后升升地把她漕袅了。
颜嘉柔呆呆地愣了好一会儿,像是不可置信,又无法接受似得,忽然大哭了起来。
萧彻足足哄了半盏茶的功夫,才将人给哄好。
好不容易停下不哭了,却仍是有些抽噎,萧彻轻轻拍着她的背,替她顺着气:“哭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袅在我身上了。”
“你我第一次见的时候,那时候你还是小婴儿,你便袅我身上了。”
颜嘉柔擡头梨花带雨地看着他,想说什么,可因为还生着他的气,到底没有搭腔,轻哼了一声,扭过了脸。
萧彻掐过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扳了过来,笑微微地道:“怎么,便不想问,我当时心里是怎么想的?”
“自然是十分的嫌弃。”
“只不过我当时长你几岁,已经懂事了,见你是个小婴儿,不与你计较罢了。”
颜嘉柔脸颊鼓起,瞪着他道:“你……你既十分嫌弃,为何今日还……”
他将下巴枕在她的肩上,轻笑了声道:“宝宝,这怎么能一样,儿时自然嫌弃,可如今你已经长大了,又被我上熟了,难免要玩儿些新的花样,在床笫之间,这便算是情趣了。”
颜嘉柔似懂非懂地“噢”了一声,但还是有点儿不开心,便闷闷地道:“是么,可是这回的这个,一点儿都不好玩儿。”
“我的错,”萧彻擡手替她拭去眼尾的泪痕,哑声道:“那我们换一个好玩儿的好不好?”
说着便附耳过去同她低声耳语。
颜嘉柔的耳垂随着他的低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变红。
“宝宝,”萧彻问她:“行不行啊。”
颜嘉柔扭捏了半晌,到底还是红着脸点了点头。
萧彻弯起唇角,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重重地吻了下去,很快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