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 40 章 萧彻的皮肤冷白,一点痕……
许是被迫从她的胸前离开, 他欲求不满,便越发地在她的唇齿之间寻求补偿。
那样狂烈地索吻, 几乎要将她一整个吞入腹中。
颜嘉柔完全招架不住。
直至怀里的人几乎要被亲得晕死过去,他才松开了她。
她伏靠在他怀里不住地喘//息着。
头顶上方传来他的调笑,气息如常,完全不似她的狼狈:“颜颜,怎么这么没用?”
“这可不行啊,”他低下头,热息若有似无地喷在她的耳后,拇指碾着她柔软红肿的唇瓣,略挑了眉, 意味深长地道:“你以后,该怎么办?”
“看来, 还需多练习才行。”
颜嘉柔晕晕乎乎地软倒在他怀里,胸脯上下起伏,喘息的间隙,早在心底把他骂了千万遍!
说什么报酬可以赊账,可眼下还未欠下账呢, 倒先付上报酬了,哪有这样的!
她这样欺负她, 他说的话, 真的可信吗?!
——
萧彻离去前帮颜嘉柔整理了衣襟,她娇生惯养惯了,没什么自理能力, 本来就习惯了让人伺候,便乖乖地让他摆弄,哪怕这个人是萧彻——反正萧彻什么都见过了, 便索性破罐子破摔。
他将裹胸的系带仔细地系在她的后颈上,又帮她披上了半透的罗纱。
颜嘉柔百无聊赖地擡头看他,见他低敛着眉眼,神情竟是十分专注,忍不住起了捉弄的心思,用一种大小姐式高高在上的口吻,对他道:“我要系蝴蝶结的,萧闻祈,你会不会啊?”
萧彻翘起唇角,手指翻动,片刻后带着她的手抚上她的后颈:“你摸摸?”
颜嘉柔一怔,乍一听到“你摸摸”这三字时,不知想到哪里去了,脸颊染上红晕。
她还以为萧彻让她摸什么呢。
原来只是蝴蝶结……
指尖细细描摹系带,唔,打结的方式,依稀正是蝴蝶结。
颜嘉柔轻哼了一声,到底是多年的死对头,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忘对对方逞口舌之快:“你这么会伺候人,做什么三殿下,不如做我的小彻子,贴身伺候本公主吧。”
萧彻挑眉:“小彻子?听起来,像是小太监的名。”
“那可不行,”他看了颜嘉柔 一眼,别有深意地道:“太监是去了势的东西,我若是做了太监,还怎么贴身伺候你?”
颜嘉柔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什么……”
萧彻附耳提点道:“既是贴身伺候,自然是要同食同寝了。”
“同食好说,可这同寝,有些事情,太监可做不了。“
“届时若不能伺候得你舒服,岂非又要怪罪于我?”
“皇妹,你说是不是啊?”
眼下之意,是这贴身伺候,便要伺候到床上去了。
颜嘉柔一下子涨红了脸,支支吾吾道:“我……我不知道……”
等完全反应过来之后,不免又是一阵羞恼:“混蛋,萧闻祈,谁要你那样伺候!”
萧彻笑微微地看着她,心情似乎很不错,闻言颇有几分无辜地道:“不是你说的,要我贴身伺候?既是贴身,难道还能分榻而睡?既是同榻而眠,难道,便什么都不做么?”
“难不成,是我理解错了,皇妹的贴身伺候,与我想的,不是同一桩?那是怎样的贴身伺候?哦,我知道了,贴身,便是身体紧贴着身体,是不是啊?”
说着手掌抚上她的细腰,作势便要近身,与她紧密相贴。
颜嘉柔吓得连忙道:“不,不是!”
萧彻:“不是?那便是前一种了。皇妹,你想要我那样伺候你?”
“那样”二字,分明咬重了音,充满着令人遐想的暗示意味。
颜嘉柔更加恐慌地摇头。
萧彻故意皱了眉,继续逗她:“那究竟时哪一种?皇妹,你不说清楚,我又怎么伺候你呢?”
颜嘉柔原本不过是逞口舌之快,叫他为奴低她一等,没成想却被他几番调戏,毕竟年纪小脸皮薄,脑中早乱作了一团,被萧彻这般步步逼着,心中愈发羞耻,更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哭着摇头道:“呜呜,我不知道……”
“不知道么,”萧彻掀起眼皮,故意冷着嗓音问:“那还敢不敢,让我做太监了?”
“呜呜,不敢了……”
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薄薄的眼皮透着薄红,卷翘的长睫上要坠不坠地挂着晶莹的泪珠,连鼻尖也是红彤彤的,正一抽一抽地看着他。
便是连哭,也这么可爱。
萧彻的一颗心便跟着化了,声音也软了下来。
白皙修长的手指搭上她的眼角,替她拭去上面的泪痕:“小傻子,哭什么,我若真成了太监,你才该哭。”
颜嘉柔赌气地偏过头,泪眼朦胧地控诉道:“你只会欺负我!”
却也没脸再说别的了,只因这话头是由她挑起的,却也委实怪不了别人。
真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怎么觉得,萧彻自从被她取了血、以索要报酬为名那样欺负她之后,整个人变得……十分不正经。
莫非这是他新近欺负自己的法子?
对,一定是这样!
萧彻此人,最是讨厌不过!
萧彻不知道她此时在想什么,闻言愉悦地弯起唇角,意味深长地道:“是,再没有旁人了,我只会,欺负你。”
——
颜嘉柔今日在萧彻那里没有讨到半分好处,反而是一再被他捉弄,终于忍无可忍下了逐客令:“好了……血也取完了,你……你该回去了……”
萧彻懒洋洋地一掀眸:“怎么,用完就丢啊。皇妹好狠的心。”
“我哪里有用完就丢!”颜嘉柔涨红着脸道:“你后来明明也对我……你也对我……”
之后的话,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萧彻唇边噙着笑,非要逗她道:“我明明对你什么?”
“你……萧闻祈,你讨厌死了!”
“好了,不逗你了。”萧彻终于起身下床,整理着袖口,回头看了她一眼道:“皇妹,我该走了。”
今日逗这小兔也够久了,须知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这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分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