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还以为这斧子俩闹矛盾了,不怪门房这么想,实在是这俩人长得太像了,“你信任我就行。”
周可明恢复了生意人应有的口才,“看你说的,麻烦你了,我们走了。”
门房说:“慢走!”
周可明拉拉转过身子往马车走的周礼正的袖子问:“大哥,真回去啊?”
周礼正回过头,又看了书院的大门一眼,“回去,不能就这么上门,这么做,无论如何,孩子都不好接受。”还有就是他心里不知怎么的有几分害怕,与人们讲的近乡情怯有几分相似,再有就是孩子从那地方也平安出来了,还读书了,家境应该也不错,担忧孩子受委屈的心思也少了几分。
先不说周礼正回去之后,一直都魂不守舍的,算错了几次张。
好不容易,安安稳稳地挨到下差的时间,李耀祖同往常一样,骑上自己的小毛驴慢悠悠地,放松地哼着小曲回到家里,“我回来了。”
尔月几个人在家里拘了一下午了,刚被放出去,家里只有三娘一个人在家里,和手里的鞋底在抗争,正看着自己拙劣的成品叹气,听见李耀祖的声音,“回来了?”
李耀祖安置好小毛驴之后,回到屋子里,见炕上放着依旧不怎么能入眼的鞋底子和三娘闷闷不乐的样子,说:“回信来了。”
三娘的注意力一下子离开了丑吧吧的鞋底子,伸出右手,“快,快给我,我快看看。”
李耀祖的手伸进衣兜里,摸了一摸,没摸到,三娘还以为在和自己开玩笑,横了李耀祖一眼“快拿出来呀!别闹了。”
“不是和你闹,丢了,真丢了。”李耀祖焦急地说。
“什么?怎么会丢呢?你想想是不是放在什么地方了?”三娘不死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