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昉文刚刚坐起身来,便不受控制的倒了回去。
还好姜佩卓眼疾手快,将人稳稳托住。
“怎么回事?”沈昉文捂住小腹,声音中都是紧张。
姜佩卓将手覆在他的手上,轻轻揉按着。
“动作要轻些,”她叮嘱着:“有什么感觉吗?”
听沈昉文描述了一番,姜佩卓放下心来,安慰道:“这些都是正常反应。你今日便好生躺着,我去跟阿母阿父敬了茶便回来陪你。”
“不不行,妻主,嘶”
沈昉文想赶紧起身,但用不上力气,只能躺在姜佩卓怀里,任她摆弄着。
熟悉结束,在沈昉文的强烈要求下,姜佩卓带上他一同回了姜家。
马车上,姚思锦竟是最紧张的那个。
一上马车,他便低下头去,不敢抬头,也不讲话。
兀自红了一整张脸。
阿文哥哥的状态连他都看出来了端倪。
今日便要轮到他了吗?
敬茶结束,回到家中。
苏淮和谢君宴便主动承担起了照顾沈昉文的重任。
“别怕,明日便会缓和许多。”
沈昉文点点头:“嗯我知道的,册子上学过的。”
看眼前人如此羞涩,苏、谢二位不由得低笑出声。
“阿锦怎么一直低着头?”苏淮关切道。
突然被点名的姚思锦如惊弓之鸟,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
“我我我我没事啊?阿、阿淮哥哥怎么这么问。”
“哈哈哈哈阿锦,你嗯”
沈昉文刚想笑他,便被腹中的疼痛夺去了注意力。
“莫笑了,要小心些才是。”谢君宴为他轻轻揉着小腹,叮嘱道。“尤其你年岁较轻,反应重些也是正常的。”
“阿文哥哥,你很难受吗?”姚思锦看他不舒服的样子,担心道。
沈昉文摇了摇头,露出一个笑容,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没张口便红了脸,于是索性不讲话了,只是摇头。
姜佩卓看他们四个和和睦睦,也没有自己插嘴的地方,便独自一人去检查第三日回门的礼单了。
明日有两家要去,不容得任何差池,姜佩卓匆匆离去。
刚进书房,姜佩卓便看到几案上有一个被叠了很多下的纸条。
唤姜阿珂进来询问情况后,方才得知是下人收拾屋子时,看到落在地上的纸条,不敢擅自处理,便送到了姜佩卓的桌子上。
看到凭空出现的纸条,姜佩卓的记忆回笼。
昨天在最后散场时,确实有个人撞了她一下。
对方连连道歉,自己便没有过多在意。
如今想来,便是那个时候塞到自己衣服上的吧。
打开纸条,姜佩卓脸上的表情可谓是精彩纷呈。
连时刻谨记自己身份、从不多嘴的姜阿珂都不由得询问发生了什么。
一炷香后,姜佩卓艰难的从一堆“猪脑子”、“无能”等词语中找出了关键信息:番邦来犯。
她扯了扯唇。
这姚念笙还真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