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到榻边,将他拽起来,低声说:“我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助孕的。”
“给陛下喝安胎药呀。”
白湫陌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杀人就行。
宋裴闻耳朵微红的咳嗽了一声:“不是,是我吃的。”
“你吃安胎药?!”
白湫陌有一次震惊。
“我说的是有什么办法,可以是我吃药,卿卿不吃药,就能快速让卿卿怀孕的。”
他现在懂了,子筠这是想父凭子贵。
“好像有吧,扎针,吃药你要那种?”
无非是让男人那方面更持久活跃一些。
“都要。”他毫不犹豫的说。
白湫陌眼神幽幽的看着他:“子筠,我还有个法子。”
“什么?”
他勾了勾手,宋裴闻低头侧耳倾听,随后男人的脸上顿时浮现一抹不自然的红。
他咳嗽了更厉害了。
白湫陌似笑非笑的说:“相信我,医书上都是这么说的。”
宋裴闻看着他,正要开口,屋外传来一阵惊呼声。
宋裴闻连忙冲出一看,声音是主屋传来的。
刚走过去,就看见谢泽州抱着昏迷不醒的江慈菀冲出浴间。
他脸色黑得不行:“发生什么事情了?卿卿这是怎么了?”
谢泽州心里十分慌乱:“我也不清楚,姩姩突然就晕了过去,怎么都叫不醒。”
“白湫陌呢?”
这叫什么事情?
白湫陌想,今晚又睡不着了。
连忙起来给江慈菀把脉,床边围满了一群人。
眼看着江慈菀没有任何反应,宋裴闻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对着谢泽州就是一拳。
“你把卿卿怎么了?她为何会变成这样?”
男人被他用力的踹了一脚,口吐了一口血。
两人扭打在一起,谢泽州基本没还手,任由他打。
江慈菀出事和他脱不了干系,就是死也愿意,只要能救醒她。
“别打了!你们两住手!”
白湫陌无奈的吼了一声:“陛下这样子,应该是睡着了。”
“睡着了?”两人一愣。
谢泽州先反应过来:“为何我刚才叫不醒她?”
“会不会是太累了?”
白湫陌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
“陛下的脉象很奇怪,生人脉象中还摸到了死人的脉象。”
死人的脉是不会动的,可他摸江慈菀的脉时是死的,摸到另外一处脉象又是活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变成这样?”
谢泽州跪在地上无比的自责。
若是江慈菀出了事情,他不会原谅自己的。
白湫陌感觉她是睡着了,但是查不出缘由,整整三日,江慈菀都没有醒过来。
两个高大威猛的男人,三日下来变得憔悴不堪。
谢泽州更是一滴水和吃食都没有进,就守在床边盯着。
宋裴闻看着他这样又气又无奈,后悔那晚心软了。
就在这时,峰山拿着一封信跑进来。
“王爷,有个和尚路过此处,让属下把这封信交给您。”
“说只要您按照信上说的做,陛下就能很快醒过来。”
谢泽州闻言,毫不犹豫的打开,看见上面的内容顿时吓得不轻。
“孩子?我和姩姩有个孩子?”他看着宋裴闻问道。
“什么孩子?”宋裴闻一脸懵,江慈菀有没有孩子,他最清楚不过了。
随即,将他手中的信抢了过来。